江潮说完这些话,然后松开我胳膊,给我留了一个特冷酷的背影就走了。小伟哎了一声,然后酸不溜丢的开口:“行了妹妹,我走了,你自己慢慢玩儿。”
得,我这身份又变回妹妹了。
我站在原地挺惆怅的,本来好端端的一个事儿又被我搅成这样。可惆怅归惆怅,我不后悔啊。我觉得我对江潮就该这样,之前跟个小跟班儿似的瞧着他脸色小心翼翼的喜欢着他,现在好了,新欢来了他居然连我的存在都能忘记。人都是贱皮子,与其可怜巴巴的等着他隔三差五的给你块儿骨头,你还不如自力更生告诉他没他照样能能活的好好的。
林双踹完那哥们儿,然后扶着我的脸可怜兮兮的问我:“疼吧?”
林双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这脸上还挂着伤呢,我伸手去摸了一下被打肿的右脸,刚碰了一下就觉得火辣辣的刺痛感。我嘶的倒吸了口冷气,拿下手来觉得手上粘乎乎的,低头一看居然带着点儿血。
妈蛋这男人居然一巴掌给我脸打出血了?这得跟我多大仇恨啊,我推开林双就要回去再踹那孙子几脚,结果被林双给拽着了:“行了我刚才看了,这估计是那男的手上戒指给划着了,你要不想以后这么留一道疤就赶紧上医院处理。”
对,林双说的对。现在没了江潮,我还得靠这张脸找个小帅哥呢。林双载着我往医院跑,大晚上的也没几个医生,再说这种事情小护士就能处理的了,给我擦了点儿酒精消了消毒,擦的时候我是真疼,疼的我呲牙咧嘴的掉眼泪。林双在我旁边一个劲儿的埋怨我,说我这个时候就应该让江潮陪着过来,让他看看心疼不心疼。我倒好,非把人家给骂跑了。
我疼的一说话就半边脸抽抽,所以也没搭理林双。小护士给我上完药,嘱咐我这几天不要沾水就走了。我对着镜子里照了照,伤疤还是挺长的,从眼角往下点儿的位置延伸到耳朵边儿上,这要真留疤了,估计我也就很破相了。
我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法回家了,跟我们家老太太汇报了下我要去林双家住一晚上的意图,再经过林双信誓旦旦的保证晚上不出去瞎疯,老太太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林双进军演艺圈后,工作原因不方便住自个儿家里。就在郊外租了一个小别墅,面积不是很大,但该有的都有。我和林双回到她的小别墅后,林双去洗澡,而我的脸因为不能沾水的原因,自己随便擦了擦,坐在客厅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江潮发个信息,或者打个电话?打通电话又该说什么呢?万一此刻江潮可能抱着美人儿翻云覆雨,那我不是自取其辱吗?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门外有人按门铃。林双租的这个小别墅是有门禁的,一般要来的人都是先得按门禁的,很少能直接上来按门铃。我起身从猫眼里看了看,看到一个提着工具盒戴着xx物业公司帽子的小哥,我以为是来修什么东西或者查东西的,再加上是直接从门禁里上来的,所以我也没多想,就开了门。
我打开门客气的问了一句:“您好,您是?”
我话还没问完的,戴着鸭舌帽的小哥猛然抬头。然后我看见了一熟悉的人,陆嘉俊。
陆嘉俊穿成这样,而且眼神里隐约透露着一股仇恨忿忿不平。我心底下意识的咯噔一下,刚要出声高喊,然后陆嘉俊猛然伸手捂上了我的嘴,另一只手迅速搂过我的脖子。然后闯了进来把门嗵的一声关上!
我的半张脸都被陆嘉俊给捂死了,脸上刚好点儿的伤疤被陆嘉俊手死死的扣住,又开始火辣辣的疼。我俩只手拼命的去抓陆嘉俊捂着我脸的手,可陆嘉俊力气出奇的大,放在我脖颈处的手使劲儿一用力,我原本呜呜咽咽挣扎的嗓子立马发不出任何声音,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和林双上大学的时候,曾经跟着社团学过几招跆拳道,里面有一招儿,就是如果你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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