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东方进来。”

    “是。”

    小萼传令而去。

    东方润南匆匆赶来，施礼问候。

    宇文天绛挥退两个丫鬟，正襟危坐，问道：“什么事？”

    东方润南如实相告。

    “没有第五人，只有四个。”宇文天绛说道。

    “那就奇怪了，四个当事人都不在，去问谁？”东方润南大惑不解，喃喃自语。

    “费鹄说着玩的吧？”宇文天绛笑道。

    “有可能。”东方润南不否认。

    “刚才你们聊什么呢？你跟小云。”宇文天绛发问。

    “随便聊聊。”东方润南说道。

    “背后说我坏话？”宇文天绛猜测。

    “没有。”东方润南矢口否认。

    “那说什么笑那么开心？”宇文天绛不依不饶。

    “说”

    东方润南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说狐山郡的郡王世子来提亲。”这不是什么王府机密，说说无妨，小郡主理应不怪罪。

    “好笑吗？”宇文天绛神情不变。

    “不是笑这个。”东方润南感觉被冤枉了。

    “那笑什么？”宇文天绛再问。

    “”

    东方润南无从解释，说道：“不能笑吗？我们就是聊天，朋友之间聊着聊着觉得好笑就笑了，这不很正常吗？”

    宇文天绛沉默，目光审视着东方润南，这个侍卫与众不同，跟其他侍卫比起来，相当于另一个物种，前所未见有的时候，她甚至不把对方当侍卫

    “你知不知道，你不是以前的你你就像换了个人”她有感而发。

    “你好像说过这话。”东方润南回忆着，绞尽脑汁，“又好像没说过。”

    “当仆人的你，和当侍卫的你，根本是两个人。”宇文天绛说道。

    “华慈使我改变。”东方润南怒甩一锅。

    “变得也太多了。”宇文天绛说道。

    “变好了吗？”东方润南问道。

    “变坏了。”宇文天绛沉下脸。

    “是我的失误。”东方润南反应快，调侃着说道。

    宇文天绛不禁露出微笑，说道：“油嘴滑舌。”

    “郡主心情不错啊！”东方润南笑道。

    “”

    宇文天绛的笑容逐渐消失，说道：“其实我”她又不说了，纵有千言万语，也不方便透露给区区一个侍卫。

    “什么？”东方润南问道。

    宇文天绛瞧着对方，一时恍惚。

    她的婚姻，由不得她，而她的人生，也由不得她。在十八岁前，她必须做出选择，也可以说，她别无选择。自由自在不属于她，所谓的选择，不过是从这个牢笼走向那个牢笼。

    曾经年少无知的她幻想过，她的梦中情人是个举世无敌的强者，有一天会犹如天雷降世一般劈碎牢笼拯救她。

    但，打破牢笼的人，从来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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