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爬上了三楼,走到了电学教研室门口,王致远紧张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回答。我又开始猜测起这个老师的音容笑貌脾气性格了。敲门都没人理,他究竟是清高孤傲的冷先生,还是专注认真以至于听不见敲门声的工作狂?
王致远又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有人回答。我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好像有一阵阵嗞嗞的火花声。我把这事告诉了王致远,他大惊失色,说了一句“不好,刘老师不会也遇难了吧!”,就用力踹起门来,打算暴力进入。
没有踹几下,隔壁就走出了一个胖胖的怪蜀黍,脸上坑坑洼洼都是痘印,本来我们和青春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是青春的却在这位怪蜀黍的脸上却留下了许多弹坑。他的肚子也很大,圆圆的像被吹满的气球。
“干嘛呢?干嘛呢?有没有点儿礼貌啊?”怪蜀黍冲着我们喊道。
“刘老师!”王致远停了下来,紧缩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你没事啊!”
原来这就是刘老师。
“我能有什么事?你来上课啊?不过现在还没到”刘老师打量了我一眼,改口道,“额王致远你来着找我什么事?”
王致远立刻开始汇报情况:“出大事了,刘老师!秦磊和赵晓飞都被反噬了,小惠”
“你先停下!”刘老师吼道,“给你说过多少遍?保密意识,保密意识!你怎么就不记得!旁边这个人是谁啊?你给我进来!”
王致远把刚才我签下的协议书提给他说:“他就是岳总说过的宇鹏川!刚才他已经把协议书签下来了。就差走程序了,你也让他进来吧!他也该知道了。”
“不行,没走完程序就不算进入组织。你赶紧进来。”刘老师说完就气愤的走回了办公室里。王致远灰溜溜的走了进去,关上了门。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外面。
一阵微风吹过,刚才紧锁的教研室的门这时慢慢打开了。锁的扣盒在锁舌上晃来晃去的挂着,摇摇欲坠。又是一阵风,锁的扣盒终于挣脱了锁舌的束缚,从上面掉了下去。我飞速的迈了两步将它接在手中。
其实在门被吹开的时候,我就有了要进去看看的想法,虽然这个想法有悖于道德,也不一定能找到有用的信息,但是这间屋子实在是太有诱惑了,尤其是我接住了锁扣盒之后,半个身子都进入了门内,剩下的半个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门打开到一半时就停住了,再怎么吹风它也不再动弹。我侧身钻了进去,走到了堆满文件的办公桌旁。我慢慢的将锁盒放在桌子上,开始轻轻的翻着桌子上的文件。这里面大部分是实验课上学生们提交的实验报告或者是老师的课堂讲义,一小部分是老师的会议纪要,论文草稿。
我正快速翻阅着这小部分的纪要和草稿,一张会议的出入证从手中的文件中掉到了地上。由于这个出入证外面有一层结实的塑料外壳,掉在地上时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吓得我立刻将手中的文件放回原处,低头将出入证捡起。当我准备将这个证件放回文件中时,正好看到了这整件上又“牛心山”三个字。
我把这出入证放到眼前,正打算仔细看看,隔壁突然传来了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我立刻将这张门卡塞进兜里,拿起了锁扣盒,蹑手蹑脚的走出门外,将锁扣盒挂在了锁舌上,又轻轻的将门关上。
我忐忑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但是很久都没有动静,我便偷偷爬在门上,开始偷听起来。
门里面很安静,只有忽近忽远的脚步声,貌似是其中一人在来回踱步,这脚步声沉重而厚实,应该只有像刘老师那样身材的人才能走出这样的脚步。
“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先和我说?你们自己跑到那里干什么?这种个人英雄主义要不得!害人又害己!”刘老师突然开始咆哮了起来,即使我不趴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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