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房的男人听的。
没过多久,有人送了热腾腾的饭菜上来,蓝无忧简单扒拉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
“这个季少没有吩咐。”
“替我去问问他。”
蓝无忧目送着医护人员离去,把没吃完的饭菜装进了垃圾筒。
在消毒水气味浓郁的地方,蓝无忧一点胃口都没有。
盯着监视器的男人看到她停筷后收拾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季少,太太说想出院了。”
“再送一份一模一样的饭菜上去,告诉她吃完饭才能出院。”
医护人员买了一份相同的饭菜。再次来到蓝无忧的病房,把季维骁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蓝无忧。
“季太太,季少说您要吃完饭了才能出院。”
蓝无忧看到桌面上出现的饭菜,认命般的把碗端了起来。
季维骁总能想到法子治她,她还不如顺从。
反抗是徒劳,浪费时间还吃力不讨好。
蓝无忧习惯了,不在这些小事上犯拧。
看到空空的碗底,监视器前的季维骁总算露出了不明显的笑容。
监控的人不明所以地看着季少如沐春风地离去,纷纷把目光投到了季维骁之前一直坐着的监视器前。
好家伙,他们看到一个空空的碗出现在镜头前,联想到季少一开始说的话,大家相视了一眼,内心直呼“好甜”。
任谁都想不到季维骁会是一个宠妻狂魔。
遍布此地的手下第一次见到自己老大这么对一个女人,眼睛都忍不住望显示屏多看两眼。
果不其然,他们从监控画面中他们的老大。
“走吧。”
没想到是季维骁*,把自己送回去,蓝无忧惊讶的同时,顺从地跟着季维骁离开病房到车库。
回到酒店,白天时候的狼藉已然消失,看样子是季维骁让人来打扫了。
酒店的房间不仅清扫干净,还装饰了一番,好像他们真的是要举办婚礼的夫妇一般。
蓝无忧心里清楚得很,他们不过是拍婚纱照而已,布置婚礼的场地不过是因为拍摄需要。
季维骁虽然在进门的时候被室内的布置吓了一跳,但他还算淡定,心里把布置现场的人问候一番,随即便对面前的东西视而不见。
毕竟不是真正的婚礼……
在季维骁心里,只有和心爱的人在一块举办的才叫婚礼。
如今的场合充其量只是一个活动场地,他不过是其中的演员。
想着,季维骁已经进入了房间,留下蓝无忧一个人在客厅。
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蓝无忧依旧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四周绚美浪漫的布置和摆件与她背影的孤独落寞截然相反。
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季维骁就是想打断她。
“吃药。”
原本一头温柔的长卷发因为过敏而剪掉,修剪的甚至比之前的头发还要短,露出了她依旧有些发红的脖颈。
在医院吃了药,蓝无忧过敏的症状已经缓解了不少,脖子上是红痕与之前相比已经淡化了不少,但季维骁怎么看都觉得过敏的症状没有缓解。
蓝无忧听声回头,看到季维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一手拿着医生给蓝无忧开的过敏药,一手端着一杯水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他刚从浴室里出来,换上了松松垮垮的浴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有水滴顺着发丝滴落,一半消失在浴袍,一半落入脖颈,顺着胸膛一路蔓延。
蓝无忧的脸蓦地一红,低下头,不自在地开口。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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