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又带着让人心动暖心的优雅,除非心智清明才能发现这性感优雅的嗓音背后缱卷的那一抹霸气。
那妇孺呆愣的看着眼前清贵绝滟的少年,几乎是机械的抬手向着右边街道指去:“直行右拐一条街后左转就能看到了”
季君月顺着妇孺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街道中段右侧有一个岔口,于是低眸冲着她含笑道:“谢谢。”
那双弯弯的乌黑凤目顾盼间敛涟过一抹妖华之光,流光溢彩,摄魂心魄。
让正好下意识对上季君月这双眼睛,看清这凤眸中举世无双的光彩的妇孺,直接一个窒息岔气,就这么妥妥的晕倒了。
没有善意的搀扶,没有让人妒忌的怀抱,那黑衣锦袍少年就那般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抬步踏出。
步伐不紧不慢随意却极致优雅,仿似从那高楼上一步步踏下台阶倾绝天下的王,就这么任由那妇孺倒在地上,与之渐行渐远。
然而在场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却没有任何人觉得这行为不对,甚至有种本该如此的理所当然。
这样气质优雅气势逼人又美丽绝滟的少年,就该这样被人远远的仰望着,任何人都不该去触碰,不该去沾染,否则就是罪孽深重受人痛恨!
街道上的人什么想法,季君月自然没心思去理会,按照那妇孺所说的路线找到了抚远县临时征兵的地方。
衙门门庭清冷,大门口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旁立着一块标语,写着西北征军四个大字。
而那桌子上则堆着一堆写着字的纸张,旁边放着一个粗糙的砚台,砚台里的墨已经干涸分裂,桌子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着灰黑士兵服饰的普通士兵。
这士兵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头颅上仰,嘴巴大张,发出一道道难听的呼噜声,两腿交叉搭在桌子上,完全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季君月一阵打量后,手指微曲,轻敲桌面。
咚!咚!
两道轻扣缓慢而随意,看似轻浅,可随着手骨落下,震荡出的声音却透满了穿透里,直直传入那打着呼噜正睡得津津有味的士兵耳里。
周围路过的行人本就因为看到季君月而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听到这两声清脆又沉闷有力的声响,这才一个个找回了飞离的神思,眼露一抹疑惑。
这个耀眼绝滟的清贵少年来兵曹衙门干什么?
就在围观人群疑惑的时候,那士兵猛的被声响惊醒了过来,后仰的身躯也下意识的直起,连忙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一本正经挺直胸膛的望去。
这一看,士兵刹那间瞪大了眼珠子,瞳孔里染满了惊艳,怔愣的长大嘴巴,一时间竟以为自己还没有睡醒,还在梦里,否则他怎么会看到这样一个耀眼绝滟的美少年?!
季君月淡定的从怀中拿出身份文牒,放在桌子上道:“我来报名从军。”
悠扬性感的声音如世间最美妙的音律,可那无形中散发出的冰冷压迫之气却让正在陶醉的士兵心头一悸,这一瞬间的惊动也让他找回了理智。
视线顺着季君月那双手下移,落在桌面上摆着的文牒,第一眼就扫在了文牒上所写的名字。
季月。
士兵呆木的抬头,愣愣道:“你叫季月?”
随即对上季君月那双狭长乌黑的凤眸中流转的戏谑玩味时,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即为这份摄魂心魄的绝滟,也为那股子无形的压迫力。
士兵似是察觉到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让他心惊胆寒的连忙甩甩头收起心中不该有的心思,开口重新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要从军?!”
就这细皮嫩肉满身贵气的样子?
他可看不出眼前的人有一点从军之人该有的样子,反倒像是巡视自己疆土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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