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凯却闭上眼睛,不看沈薇,在她唇上用力一咬。
沈薇一痛,紧抿的唇瓣松开,司徒凯趁机而入。
这样的一吻如狂风骤雨袭来,又如山洪爆发,又如岩浆迸裂,再如野马奔腾,骤然将沈薇三魂七魄刹那将撞了个支离破碎。
一切思想和乱七八糟的想法尽数被抛诸于九霄云外,理智和恼怒轰然倒塌,神思漂浮,心也跟着飘起,呼吸骤停,所有一切感官的东西都失去效用。
沈薇觉得她已经不能喘息,或许是要窒息而亡。
这样的疯狂她承受不住,身子从内到外走剧烈地颤了起来。
司徒凯并没有因为她剧烈的颤意而停止,炽热的气息吞噬她唇瓣由内而外的每一处,每一处都带着狂怒和蚀骨的味道。
沈薇头开始眩晕起来,身子不但不变软,反而在颤意中越发僵硬。
司徒凯恍若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沈薇脑中忽然有一个的声音突破一团云雾飘飘忽忽地说,“你说要带我出宫去玩的,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错了,是父皇那边发生了点事来不及跟你说,对不起。”又一个声音同样飘飘忽忽传来。
“什么事”早先那个声音又道。
“我原谅我我就告诉你”后来那个声音又道。
“才不要。”早先那个飘飘忽忽的声音忽然暗了去。
“为什么”后来那声音也暗了下去。
沈薇想要再听,那两个声音似乎突然从天外飘来又飘回了天外。她一时间怔怔然,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对话。
“我果然是疯了,才会将自己的心拿出来让你狠狠地踩。如今我即便和你这样这样亲密你还在想着你的私情吗?你还想说和我没关系?半分关系都没有?”司徒凯突然放开沈薇,眸光冰冷地看着她,“好,你不是想要我离你远些吗?那么从今以后我就离你远些,谁也不识得谁。”
沈薇瞬间惊醒。
司徒凯闭着眼睛睁开,再不看沈薇一眼,放开他,抬步转身向外走去。
沈薇怔怔地看着司徒凯离开,此时司徒凯一身冷冽,往日不紧不慢轻缓优雅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男子此时正疾步离开,往日那一张如诗似画温润如玉的容颜今日罕见地阴沉狂怒,往日
父皇,宫里出宫到底是什么。
眼看司徒凯要踏出房门,沈薇忽然如大梦初醒一般追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从后边拽住司徒凯的袖子,因为她拽得太用力,司徒凯又走得太急,只听“咔”的一声清响,司徒凯的衣袖被她扯下一截。
这一声清响在静寂的房中极为清晰。
司徒凯脚步一顿,并未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沈薇一惊,手顿了一下,想也不想地又伸出手去拉住他的手臂,紧紧地扣住。
“你这是做什么?别告诉我清薇小姐喜欢玩这种拉拉扯扯的游戏。若是被人误会,本太子想洗也洗不清。”司徒凯回头,冷冷地看着沈薇。
沈薇紧紧抿着唇瓣,唇瓣传来微微麻痛之感,这种麻痛的感觉刺激她的大脑和心脏,理智早已经飞去了爪哇国,她看着司徒凯冰冷的眼神张了张口,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
司徒凯看了一眼沈薇手冷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没有被沈薇拉住的手去掰开她的手,头也转过去,看向外面,“放手!”
沈薇用力扣住司徒凯的手,在他掰开的力道下依然扣得死死地,她再次张开,这回终于发出了声音,却是沙哑得细若蚊蝇,“你吻了我,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
司徒凯手上掰开的动作一顿,须臾,他嗤笑了一声,“我以前也吻过你,你还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们半分关系没有?如今就算吻了你又如何?你还让我负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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