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当着众人的面,包庇这样的恶奴吗?”
“什么包庇?一派胡言!” 二夫人怒道,“我的人死在你这里,我在给我的人讨回公道!”
陈宝珠指着地上的刁妈妈,朗声道:“这恶奴率仆妇冒然闯入我的院子里,用木条将我的院子的门封住,然后焚火想烧死我!这样的恶奴留作何用?!”
陈宝珠此言一出,外面一顿哗然。府里的人虽然知道二夫人处处针对五小姐,但是如此明目张胆地对一个嫡出小姐采取这样极端的手段,还是第一次。
虽说在大户人家里,当家主母暗中陷害府里自己看不顺眼的嫡庶出小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那些当家主母们都很聪明,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尽量不会露出蛛丝马迹。即便是那些嫡庶女们知道自己被陷害,也唯有哑巴吃黄莲,敢怒不敢言的份,像陈宝珠这样当面识穿二夫人,激烈反抗的人,还是头一遭。
众人把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这位陈五小姐的身上,他们当中有佩服的,有抱以同情的,有幸祸乐祸地看热闹的。但大多数人的心里都认为,陈五小姐这样当面反抗二夫人,其下场一定会很惨。
二夫人绝对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野丫头,居然如此伶牙俐齿,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一个死人的身上。如今人已死,死无对证,而一切的证据
二夫人把目光看向院子的大门。果然,在大门处,散落着不少的又粗又长的方形木条,连门框也有不少没有缷下来,这个证据的确对自己大大的不利。
但是二夫人就是二夫人,哪个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没有做出过一些过份的事情?有些当家主母还亲自给庶女们灌药呢。所以,即便全府的人都知道自己对五小姐做出过份的事情,二夫人也一点都不在乎,她自然有办法封住全府上下的口,不把这件事情传扬出去。只要事情封杀在府里头,对于二夫人,还有伯宁侯府的声誉根本没有一丝影响。
她冷冷一笑:“五小姐,你不要信口雌黄,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是你亲手杀死了刁妈妈,杀人者偿命,这个道理你总该听说吧?”
陈宝珠好笑地看着二夫人:“杀人偿命?二婶婶未免太抬举一个奴才了。再说了,这个恶奴手持匕首行刺于我,如果不是我闪躲得快的话,怕是早就丧生在她的刀下了。这样的恶奴,不是死有余辜吗?二婶婶难道还要替她伸张正义不成?”
此时的院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大家都在竖起耳朵听着,当听到陈宝珠的这番说辞时,人群里传出“哗”的一阵惊呼。
这个时代有着极其严格的等级观念,要知道,作为奴仆的,如果犯上,那绝对是死罪的,更不要说手持凶器行刺主子了。如果送到官府,也要判一个凌迟处死的。
所以,听到陈宝珠这么一说的时候,众仆役的脸上都显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来。
二夫人怒道:“一派胡言!刁妈妈这些年来在府里,一向循规蹈矩,从未逾越礼仪半步,你如此信品雌黄,莫非想诬谄她不成?”
“我诬谄一个奴婢干吗?”陈宝珠不由笑了笑,“理由呢?但是,刁妈妈想杀我,我倒是有一个很明确的理由,这也是刁妈妈亲口说出来的!”
二夫人恶狠狠地盯着陈宝珠:“什么理由?”
陈宝珠踱到二夫人面前,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朱唇微启,吐出几个字来:“刁妈妈说,三年前就不应该留下我”
这句话如惊天滚雷,一下子击中了二夫人。二夫人的脸色瞬时雪白,身子也猛然晃了一下。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陈宝珠。后者神情冷峻,幽深的眼睛里透着冷意。二夫人忽然觉得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
当年的事情
败露了吗?
二夫人摇了摇头,极力平稳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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