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没多久,不知道二夫人的性子,二夫人可是个”她毕竟还有些避讳,改口道,“夫人一直都这样精打细算的,不然的话,这侯爵之位也不会落到二老爷的头上。我在老太太身边的时候,对于二夫人说的话,都要掂量一番的。不然的话,很容易就着了她的套了。”
陈宝珠想到一件事来:“紫兰,你可知东厢房那边有什么贵客要住进来吗?”
紫兰茫然道:“有贵客来进府来吗?我怎么没听说?”
陈宝珠马上明白了,含糊道:“我也是在回来的时候,听底下的丫头这样嘀咕的。嗯,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陈宝珠拨掉发上的珠坠,躺到床上。紫兰放下帐幔,熄了烛火,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黑暗中,陈宝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点睡意也没有。至少,她弄清楚了一件事情:东厢房那边确实是有一位神秘的贵客要来。
这名贵客如此神秘,神秘得全府上下只有守门的朱妈妈,还有蓉兰听得一点风声之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到度是个什么样的人,要到府伯宁侯府里来呢?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无波,各房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养伤,一时之间,府里头时常飘散着浓浓的中草药味。
胡太医的方子十分有效,老太太两天后已经全好了,下地行走与平日无异。听闻此次外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直念着阿弥陀佛,并且肯定地认为自己向佛的诚心不够,才惹恼了神灵,说一定要到寺庙里吃上几天斋,求得菩萨保佑家宅安宁。
因四小姐腿上的伤是贵人赐药,那药也有奇效,四小姐在床上不过躺了三天,伤口居然神奇般愈合了,而且恢复得十分好,看来以后都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四夫人的手也恢复得不错,为此四夫人还特地让丫头们把一些好吃的给陈宝珠送过来,以示感谢。
至于三房那边,由于是外头请的大夫。六小姐被碎玻璃扎伤的脚也好得很快。两天之后六小姐居然跟没事似的,活蹦乱跳。府里头的明眼人看到,私下里偷偷议论,多数人认定六小姐的受伤只怕是假的,目的就是挤上二夫人的那辆马车。
这些传闻传到二夫人的耳朵里,二夫人的心情一下子垮了下来,认为自己聪明一世,没想到反被三房算计了,心中愤愤不平,心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出口气。
日子平淡如水。一下子就滑过了十多天。
这日,陈宝珠忽然想起研制紫罗兰香露一事。记得那日在昭武侯府,说过要跟那个戴着面具的大娘学这门手艺。自己也让人在前院种了不少的紫罗兰。但这段时间以来,陪四小姐说说话,看望看望六小姐与四夫人,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她带着清鸳踱到前院,打算看看种在花圃里的紫罗兰怎么样了。研制香料需要花房。陈宝珠打算,等种下去的紫罗兰长势稳定之后,再移入府里头的花房里。那样一来,研制紫罗兰香露的原料就有保障了。
陈宝珠觉得有些奇怪,自昭武侯侯府那场宴会之后,都过去了半个多月了。说好等那位大娘心情好转之后。就通知陈宝珠到昭武侯府来学习香露制造之术。但是这段日子静悄悄的,谢家三小姐那边也没有给自己来过一封书信,难道说。那位大娘又反悔了?
一想到自己误入小院子见到的那位戴面具的大娘,陈宝珠的眼前便浮现出那位大娘骨瘦如材的样子,枯干如鸡爪般的双手,还有覆在脸上的那张面具。
很奇怪,面对这么奇特的人。当时的陈宝珠也没有吓得失声尖叫。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或许是那个老大娘本性善良吧。她们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扰了她的清静,她似乎也没有大声哮咆,赶她们出去。陈宝珠觉得,这位大娘虽然面目丑陋,一定有一颗仁慈的心。也许正是因了这个原因,陈宝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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