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琴瑶可以自己行动了,那是一刻也不能停留,马上就要去自己寻找,她首先是拉着我们一起去追赶的长老重走了一次追赶的路,连一丝蛛丝马迹都不放过,一直找到当时她们跌落的悬崖,均是一无所获,连一丝线索也没有找到,当时的琴瑶是伤心失落到极点,一边是亲生骨肉毫无线索,一边是最亲近的人毫无消息。眼见找亲骨肉没有了着落,就把所有愤怒都转移到了方独身上。只身一人上灵箫阁,非要找出这个负心薄幸的人来。”
方箫听到这里也是心情随之紧张了起来,总觉得事情的发展太令人揪心了。不自觉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她一路上山,毫不客气,只要有人拦着,就全力冲过去,只不过阻碍甚少。她身穿我派白衣,而两派情谊众所周知,许多门人便并未阻拦,没多久便上了正厅。此时沐山子居然正在正厅等着。原来沐山子早在她上山之前就把方独派去了西方大泽之地修行历练去了,这本就是门派游历的一部分,正好方独这件事让沐山子感觉门派脸上无光,便作为一项惩罚,算是流放他去,同时约束门下不让出山,皆闭门修炼,而有在外走动门人一听这件事情涉及本派清誉,听说后也自不敢向沐山子提起,只在同门之间传播,并未引起大家的关注。而他自己,却认为这一切的源头是琴瑶,要不是她,方独怎会如此?本来是大有前途的,现在看来,门派长老对他看法不会小,那接替的事情岂不是更是没有着落?越想越令沐山子心意烦躁。”
“于是两人的对话都不客气,而琴瑶听出沐山子是在责怪自己,这就不由得不让人生气了。琴瑶虽然从沐山子口中得知是她误会方独,不过她可不觉得误会了灵箫阁,她发出那么多信件,灵箫阁怎会不知?就没人想到告诉一下方独?所以愤怒之情却并未因此消减半分,反而越是炽烈,更何况琴瑶对沐山子这种态度十分地压抑不满,虽然沐山子是长辈,不过这种状态下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她一个晚辈,沐山子怎会跟她一般见识,见她动手也不意外,只见箫音骤起,便有如樊笼把她困在原地。本来凭着琴瑶的修为,沐山子想困住她没那么容易,不过当时她急怒攻心,又长途奔波,早已是强弩之末,竟一招便被沐山子困住。沐山子为免她作出其他出格之事,并未将她放出,反而委派长老灵玥送她回派。这件事并不如何光彩,所以两派之人都是闭口不言,也就尘封了,更没过多流传。”
“此后,琴瑶便变得沉默寡言,性情倒没什么变化,只不过与同门之间都少了亲近的感觉,落陌不少。后来听说方独回山,也没见他有所行动,可能是沐山子不同意,也可能是他自己心生愧疚,左右为难,也就想不了了之。总之这以后两人便是从不往来。而琴瑶虽清冷,找寻小孩的事情确并未放弃半分,一有机会她便各处寻找,我想这几年要不是有这件事支持着她,我怕她根本挺不过来。”
方箫听到这里心生唏嘘,不由得也为琴瑶感觉难过。只是他还是有疑问,于是说道:“她找自己的孩子心情可以理解,只是人海茫茫,她又如何寻找,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阁主转过来看着他,说道:“确实是大海捞针,她当时也就看了那孩子几眼,不过总算看了孩子全身,那孩子身上后腰一处水纹标记,那是错不了的。那可不是胎记,是任何手段都伪造不了的。这是因为我派功法特殊,琴音伤人如水如浪,若集中于一点便形成这样的印记,且并不随着长大而丢失,这与胎记确有几分相似。这就是第一次他们与琴臻冲突时种下的因,没想到这反而成了日后能与之相认的唯一凭借。”
方箫听到这里心头大震,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他自己在那个位置便有一块类似水纹的标记,他一直以为是胎记,还因此问过娘,胎记是不是都是一样的,怎么与别人的如此不同。他娘还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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