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嬴政急忙问道。

    “他们说燕国太子已娶美女数十人，却还不肯立太子妃，老燕王着急，听说太子丹独钟情于赵国洛子衿，便派他国兵士四下寻找，并许诺找到洛子衿的人，赏城池一座。于是燕国有能力点的人均已出去寻找。”王贲喝了一口茶，继续说。

    “微臣没有告诉他们先前打探到的难民去处，只说了灾情与他们，见他们向反向去了，微臣立刻动身前往齐赵交界处。那里还算富庶，连年丰收，使齐国人家家屯粮，可赵国来的难民就不同了。体力尚好的难民便活下来，依靠给齐国人家打点零工为生，体力不好就只能讨饭，还有很多人在将儿女卖完后还是饥寒而死。”

    王贲轻咳了一下，嬴政期待地等着他继续说。

    “我在市井和乡间里流连数月，本以为定能寻到，只在最后听一个老翁讲，他见过一个赵国流浪来的女孩，好像是叫什么子衿的，他听到女孩的父亲这样唤她。因她生得清丽，便有些印象，他还给过这女孩的父亲一些糙米。后来女孩儿的父亲染上重病，无钱安葬，女孩就坐在闹市里卖身换钱以安葬父亲，从此没再见她了，到底被谁买了去，他也不得而知。”

    “微臣又到当初洛子衿卖身的地方去询问，住了数日也没有一人再说过有关这个女孩的情况。在回来的路上，又遇到一些燕国探马，听他们说也只打听到一点无用的线索。有说洛子衿死于霍乱，有说她被齐国公候买去已为人妇，还有说她当了细作去了匈奴的，总之，微臣认为无一可信。”

    说完一口饮尽杯中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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