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昱想要爱苏清影,但是洞房夜时,她用着似曾相识的目光看着他,这个画面,随着时日的流转,随着他对她越加的在意,开始从一颗怀疑的嫩芽长成了一颗参天的巨树,楚鸣昱的不在乎从来都不属于他在意的人。
对苏清影,他已是陷入的太深,正是因为在意,才不容许欺骗与隐瞒,才不容许她的心中住着另一个人。
她有时会看着他的笑容失神,像是怀念着什么,追寻着什么,楚鸣昱从不说,从不问,他不相信任何的辩解,他只相信事实。
他命令所有的暗探运转起来,却头一次不是为了稳固权利,不是为了打压敌手,只是为了彻底探查苏清影的一切。
结果是让楚鸣昱愤怒的,也是让他欣悦的,苏清影曾经爱着那个叫做王熙时的男子,他们已经论及婚嫁,她为了他缠绵病榻,差点芳魂杳杳,这些,让楚鸣昱的心如同被毒蛇叮咬。
唯一让楚鸣昱欣然的就是,苏清影接触过的人中,没有一个容貌似他,没有一个会展露他这样的笑意,那个王熙时与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楚鸣昱的骄傲不容许他成为任何人的替身,楚鸣昱的感情拒绝他成为他人爱情中的替身,他是独一无二的,他想要是她心中的独一无二。|
王熙时的远去,是楚鸣昱特地而为,他这个人,从不是什么好人,他看王熙时不顺眼,便不会委屈自己。
而苏清影的遗忘,于楚鸣昱,是一颗定心丸,他终是可以相信,她眼中的楚鸣昱,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
苏清影没有说话,此时的她需要安静。
楚鸣昱也没有说话,他沉迷于心中的满足,沉迷于美好的梦中,今日,他放下了久存心中的结。
气氛一时静溢的过分,比之以往的幸福,却含了丝紧张的气氛。
楚鸣昱的目光渐渐清明,他看着苏清影还是有些出神的样子,嘴角有些绷紧,却立刻松了下来,今日是他过于逼人了,既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不能为了冲动将苏清影推离,她的心还没有彻底属于他,他从不曾忘记这一点。
“影儿,你的禁足期快要满了,可有什么消遣?”
楚鸣昱的语气温柔亲近,他轻轻地扳过了她的臻首,幽深的眸子对着清澈的眸子,问着她。
“臣妾还是更喜欢禁足令!”
苏清影在黝黑眸子的注视下,回过了神,王熙时终究不是她在意的人,一时的恍惚也只是一时的恍惚。
“呵呵,你呀,只有你喜欢禁足令,你想要一直闷在凤鸣宫,朕可舍不得闷坏你,前段日子,宫中送来了一匹北齐名驹,都是千里挑一,朕没有封赏下去,就是等着你禁足期满,亲自去挑选一匹满意的。”
楚鸣昱因着苏清影的回答笑眯了眼,她总是如此的不同,她爱的是真正的清净,她的心也是真正的清净,所以,他才会爱她。
“你说,朕对你是不是很好?”
楚鸣昱的薄唇轻启,将热气吹入她敏感的耳中,一时,发丝交缠,暧昧的气息荡漾在两个人之间。
“皇上对臣妾很好!真的很好!”
苏清影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吹落发间,耳际,麻麻痒痒的,丝丝的温热在颤动着靠近,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些热切,脸上也泛起了一丝潮红,白玉般清冷白皙的容颜染上桃花的艳丽,格外动人。
“那就随朕去马场,可好?”
楚鸣昱看着唇下那精致小巧的耳垂,看着她的耳尖在自己吐气时微微地颤动着,眼中闪过了一丝调皮的光芒,悄悄地,他的唇向前凑去。
“好,不过臣妾从未骑过马,皇上可要找人教我。”
楚鸣昱如此想要她去马场,却是为了不让她闷坏。苏清影虽然不会嫌闷,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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