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初起,落叶纷飞。
太白酒楼门窗紧闭、空无一人,楼下墙角处和街道对面却围满了老老少少的乞丐。那些乞丐或坐或蹲,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闲话,只是一见有行人靠近酒楼便上前阻拦。
附近的常客都知道酒楼白天发生了命案,还死了几个丐帮弟子,也没人前去寻晦气,纷纷改投他处。酒楼掌柜见丢了这么多上门的生意,又不敢违背丐帮的意思,和几个伙计站在街口急得团团乱转。
姜善峰正在酒楼内为李仲飞运功疗伤,为防意外只能将酒楼封锁起来。秦大力在街上指挥弟子部署防护,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这时,街口忽然一片混乱,秦大力正为自己惹下的麻烦焦躁不已,见远处有人喧哗不由怒火中烧,大步赶过去厉声呵斥道:“丐帮办事,何人在此捣乱!”
堵在街口的丐帮弟子纷纷让到两旁,闪出后面七八个带刀的官差。
秦大力认出是县衙的捕快,忙一抱拳说道:“原来是衙门的兄弟,不知刘捕头来了否?”
当前一个小捕快阴阳怪气的说道:“刘捕头先让兄弟们过来看看什么情况,结果是你们这帮叫花子在闹事啊。”????秦大力一听,火腾地窜了起来,他一把扯住小捕快的前襟,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县太爷见了我都要礼让三分,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此乱放狗屁!”
小捕快被他勒得直翻白眼,涨红了脸再说不出一个字,旁边一个年老的捕快忙过来打圆场,冲秦大力拱手道:“秦长老别这么大的火气嘛,本县治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弟兄们也是着急啊。你大人有大量,犯不上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小捕快出言不逊,秦大力稍稍给他个教训也就算了,并不想真的把事情弄僵,闻言将小捕快甩手丢了出去,冷哼道:“不就几条人命嘛,丐帮还能料理的了,不劳官爷们操心了!”
他这一下直把小捕快甩飞了两丈有余,幸好被两个同伴接住才没受伤,谁知小捕快仍不服气,挣脱开同伴的搀扶,指着秦大力鼻子叫道:“香泉镇是大宋治下,不是你们丐帮的!老子”
“哎哟我的小爷,快住口吧。”小捕快不知,那年老的捕快却是知道面前这些人可不是寻常乞丐,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主,慌忙捂住小捕快的嘴,不住地冲秦大力赔笑:“秦长老说的是,那么兄弟们就不打搅了。”
秦大力又是一声冷哼,想再说些什么,身后一个丐帮弟子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长老,帮主来了。”
秦大力忙回头望去,只见两匹快马在酒楼前停住,马上骑士正向这边张望。
他不敢耽搁,掏出几块银子塞在老捕快怀里:“秦某得罪了,还请哥几个自便吧。”
说完带着丐帮弟子转身走向酒楼。小捕快见丐帮如此嚣张,一把扯开老捕快捂在他嘴上的手,说道:“老孙头,你也忒窝囊了。”
“我的爷,快住口吧,你虽是县太爷的妻弟,但江湖上的事可不是咱们能招惹的起的,不然什么时候丢了小命都不知道。”老捕快长长叹了口气,扭头对同行的几个捕快说道,“咱们来一趟也算交差了,走吧,找个地方吃酒去。”
小捕快忿忿不平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然又能怎样?”老捕快苦笑道,“只要不牵扯无辜百姓,官府对江湖仇杀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成惯例。”
小捕快指着酒楼道:“那个书生怎么办?苦主现在还在县衙外等着消息呢,听说还牵扯到金人,咱们不能不管啊!”
“管是要管,但分怎么管。过几天那个苦主自会领到一大笔丐帮的补偿,就无需咱们操心了。”老捕快拍拍他的肩膀,又去招呼其他人动身。
“一条人命就这么算了?丐帮比王法还大吗?”小捕快无可奈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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