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声,我一脸冷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火红的太阳光芒已经从窗口照了进来,隔壁已经响起了老爹的叹息声,看来又是一个糟糕的晴天.
我喘了两口粗气,平复了一下被惊吓的小心脏,看了看戴在左手大拇指上,刻满弯曲花纹的青铜指环,不由懊恼的抱着脑袋,心中骂道:又是这种邪门儿的梦!这t半年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就是拿了你的指环吗?反正你也已经死了,留着也没用,我也把你的尸骨安葬了,你说你至于这么折腾我吗?
看着大拇指上已经被我摩擦的发亮的青铜指环,心中不由懊恼,连续半年的怪梦完是因为它才引起来的,要说让我现在把它扔掉,我确实真心的不舍得,至于这个青铜指环的来历,还用从半年前的那个冬天说起
1989年腊月十三,一大清早我便顶着凌冽的寒风,和十几个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一起拿着铁锹往村东麦田里走去.
三天前隔壁王老爷子去世了,今天下葬,我们十几个人便是帮忙挖坟坑的。
王老太太前年就去世了,他这一死,就是合葬坟,所以坟地和坟坑的位置都比较好找,只要把老太太的坟头抛开,找到老棺材就行了.
一开始还是比较顺利,在年龄最大,一脸褶子的明叔,将坟坑的向口定好位后,我们十二个人变分成四队挖掘了起来,不到十几分钟就找到了老棺材,而意外也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堂哥吕卫民也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在挖出老棺材的十几分钟以后,卫民的一声差异的叫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这老坑子底下咋还有蓝砖头类?”
说着便见一块有巴掌大小的蓝色碎砖头被卫民哥给扔了上来,领队的明叔诧异的看着那半块儿快要腐朽的蓝砖头,咦了一声开口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砖头?这么薄?”
我蹲在一边,看着这个只有两公分厚的砖头心中也是纳闷,但紧接着就听到卫民哥惊叫声:“姥姥的!这里咋有个墓!”
听到卫民哥的惊呼,我们都顾不得在看手中的那块碎砖头了,急忙来到坟坑边缘,我伸头往下一看,就见在卫民哥站立的一旁,一个明显的用蓝色砖头整整齐齐垒成的东西,埋在黄土中,而最上面有五六个砖头漏在外面,显然是刚刚卫民用铁锹给挖出来的。
一看这个情景,旁边明叔就叹了一声:“麻烦喽!卫民啊,快清理一下,看一下是个法身墓,还是个大墓,要是法身墓还能挪走,不耽误下葬时辰,要是个大墓,就要重新选坟地喽。”
我们几个面面相窥,谁也不知道会这么巧,我一个坟坑还能挖出老辈子的墓来。
法身墓这个词,应该就我们冀南地区这一片有这个叫法,其实说起来就是老辈子穷家买不起棺材,就用砖头在穴里铺上一个人体大小,也就两米多长,五六十公分宽,然后将尸体放到铺好的砖头地面上,然后在用砖头围着尸身垒上一层,这样既可以当棺材也可以当墓用。
在我们紧张的注视下,差不多过了有半个小时,一个两米长短,用蓝色砖头垒成的小法身墓被卫民哥给清理了出来。
看到真的是一个小法身墓,紧张的站在一旁的明叔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听明叔吩咐,几个人将法身墓中原来尸骸起了出来,我看着席子上已经和土混为一体的骨头,不由得起了一些好奇心,想看看人骨头到底长个什么样子。
这时候大白天的,人也多,让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我跑到路边随手折了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干树枝,回来便蹲在席子边上,用树枝扒拉着土里的尸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墓主人的年代太过古老,像头骨一类的小骨头都已经变成了泥土的颜色,早已经分辨不出来了,就两根大腿骨还能看得到,就在我快没有兴致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手中树枝仿佛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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