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所为？”

    “青天明鉴，小老儿是有苦衷的。”

    那小老头面色带了些悲苦，“小老儿也是有气节的，若非如此也不会被任命为灶君，只是这户人家五十年前曾许诺若是小老儿不多言，便每年为小老儿准备供养，小老儿念在他们贫苦却良善，便允了他们的请求。”

    虞夏站的脚麻，挨着墙角找了个纸箱子坐下，示意灶君继续讲。

    灶君叹了口气，“那时小老儿不缺供养，后来他们没有准备供养小老儿也没说什么，总归小老儿不缺他们那点东西。可如今供养灶君的人越来越少，小老儿实在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还请帝君网开一面，绕了小老儿这一次。”

    虞夏轻轻搓了下手，若有所思的道，“五十年前，这老板看着可就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样子，你说的怕不是这个老板吧？”

    “是小老儿没说清楚，当时是他父亲许了愿，小老儿只是想取回他们该给的东西，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

    灶君又拱了拱手，“还请帝君网开一面。”

    说着深深的行了大礼，躬身定在那里，不再辩解。

    “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犯下了错，那就收手吧。”

    虞夏扶着墙站起身，看着灶君，“顺便告诉我，为何称呼我为帝君，你是不是认识我？”

    灶君拱了拱手，直起身来，“这，帝君身负人族功德气运，小老儿自然是认得。难道帝君不记得往事了吗？”

    “不记得了算了我先带你离开，这些事稍后再说。”

    虞夏又从包里取出一枚香丸，在香炉里点燃了。

    香丸的烟气是金红二色，在这密闭晦暗的储藏室里，显得十分醒目，尤其是那血色，竟像是真正的鲜血一般缓缓流动，于空中流出一道痕迹，朝着灶君的方向而去。

    那灶君见到这景象迷惑了一瞬，而后想起什么震惊的看着虞夏道，“帝君？！这！”

    虞夏轻轻摇头，“这与你无关，享用便是。”

    灶君沉默了片刻，哑声道，“帝君恩德，小老儿没齿难忘。”

    “不必多说，我进来的时间太长了，你快些享用，凝实身形后和我一同出去。”

    虞夏道，看着灶君伛偻着腰，胡子头发都花白，整个人看上去病病殃殃的，又补充道，“你变幻个模样再出去，毕竟你的所作所为是当今律法所禁止的，我还要带去报备一趟。若是这副模样被人记住，日后行事或许有些困扰。”

    “帝君有所不知，小老儿这副模样是供养不足所致，原本不是这幅样子，若是日后您有所差使，小老儿恢复原身便是。”

    虞夏微不可查的点头，“既然如此，你自己决定就好，我看着香丸也要燃尽了，你可觉得好些了？”

    “已经好多了。”

    最后一丝金红色烟气被灶君吸收，他惨白的头发胡子看上去都有了几分光泽，脸上也有了些精气神，虞夏打量了一下这位灶君，道，“你别动，这衣服和发型都需要变一变，我便帮你装扮一下，出去后你只需低头即可，切莫多言。”

    灶君应了下来，从那烟气之中迈步落到地面，然后便垂手站在原地，不再乱动。

    虞夏从包里拿出了剪子，将灶君的头发剪短；又拿出一本健康杂志，将里面一身黑色唐装的图片剪下来，在香炉里点燃了，那烧掉的图片便化成一身真正的衣服出现在灶君的身上。

    “这样看起来就差不多了。”

    虞夏打量了一下，看不出什么违和，才点头道，“跟着我，走吧。”

    灶君一步步很小心的跟在虞夏身后，他牢记虞夏的话，垂着头看路，抿紧了嘴，生怕自己不小心出了声。

    出了储藏间，一开门，虞夏脸上就被怼了两个硕大的镜头。原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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