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王爷的画已经被烟火熏的有些泛黄,虞夏盯着画看了片刻,见张道长收拾完了,才收回目光,询问道,“拜了这么久灶王,我还不知道他什么来历呢?”
张道长摇摇头,“灶王的来历很多,现在每个地区都不一样,这个灶王是祖师留下来,我照着画的,应该是隋唐年间的,具体是谁还真不清楚。”
哦,虞夏点点头,把碗和桌子收起来,“我去烧柱香,天黑前下山,宁市市区的案子放了有段时间了,也是时候解决了。”
张道长点点头,“行吧,我去洗个手,你自己去吧,不要忘了香油钱。”
虞夏失笑,“行,我记得了。”
张道长背着手去洗手了,虞夏绕过厢房走进正殿,从桌子上拿了三炷香点上,用扇子轻轻扇旺,不至于熄灭了,才放进香炉里。
从钱包里取出三百块钱添做香油钱,虞夏没有和张道长告别,退出大殿,转身往外走,俯身将石板路上的矿泉水捡起来揣进怀里,虞夏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呼出一口白气,迈出了大门,下山去了。
山下宾馆已经点了灯,门口的红色led灯看着有几分喜庆,虞夏交了钱,取了行李和车,从这里去市区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出发,虞夏还能赶在天彻底暗下来之前,到达市区。
郊区这边车不多,到达市里以后,因为到了下班的点,车堵得不行,虞夏先打电话和市南安和街的片儿警联系了一下,又定了个安和街上的宾馆,这才耐着心等道路疏通。
被十几辆自行车超了车之后,路上终于堵得不那么厉害,能够一点点挪动了,虞夏看了眼时间,快六点半了,天都傍黑了,他还没来得及吃饭,看来今天晚上只能叫个外卖了。
像挤牙膏一样开到安和街,虞夏去了警局,执勤的警察已经叫好了外卖,热腾腾的乌冬面,招呼虞夏一起吃。
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协同调查,多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也不会好奇的去问,做好分内的事就行,这种事,知道的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虞夏也没客气,一边吃一边询问案情,面吃完了,这个案子现在的情况,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将案件相关卷宗带走,虞夏回了宾馆。
他的行李箱里带了各式各样的灵符和桃木剑,要根据案情整理一下,看看什么能用,好明天去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想起刚刚了解的情况,虞夏搓了搓手,不知道那个老板现在还愿不愿意把这个小偷抓住,恐怕是不愿意了吧?
不过这可不是他说了能算的
将该拿的东西准备好,虞夏冲了个热水澡,裹着被子,拨通了涂皓的电话。
“东海那边情况有没有什么变化?”
电话里风声很大,涂皓的声音有些模糊,但却不妨碍虞夏听清他话语的内容。
“海上起雾了,我们看不山的踪影了。”
“雾散了马上告诉我。”
虞夏吩咐道,“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你多费点心。”
“好”
涂皓的声音有些飘忽,风声干扰了虞夏,没有听清后面几个字,“你那边风大,有事短信联系!”
说完虞夏又给涂皓发了短信提醒,得到了一个一k的手势回复。
这一夜虞夏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他无数次从高空落下,狂躁的风重重击打在虞夏的身上,耳朵中满是飒飒风声,依稀能听见一些轻语,语气是那样温和,却让虞夏打了个寒颤,满头冷汗的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
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虞夏看着镜子里越发苍白的面色,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虞夏的眼眸变成浅淡的金色,在这金色的眼眸之中,镜子里的面容也不再是苍白,而是交错纵横着无数金色脉络,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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