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邪嘴角微勾,轻巧地落地,身后逶迤的裙摆如浪般掀起又华美的落下。未等众人回神,已将手中的披帛如剑般挥了出去。
剑招本就华丽,以披帛代剑更是绚丽异常。在众人眼花之间,那身形已飘出数丈。
看不甚清他具体做了什么动作,只觉那身形婉转,风姿绝滟。
众人呼吸都轻了,似怕惊扰了仙人。
良久,有一人大声叫好,众人回神纷纷附和。
媚娘瞪大了眼珠子,那绯衣美人动作太快,容貌虽不甚看清,可她却是认得他身上的衣物的那几位公子向来玩心重,要了一套女子衣物去,她也未作多想难不成哪位公子竟换了女装凑了这般热闹?
媚娘白了白脸,主子并未提点她,而那几位公子均是人中龙凤,若是在簪钿阁闹出什么事来,牵扯便大了。
须臾,一曲终了。
玄邪一个转身以袖遮面,只露出一双美目似嗔似喜,贫得勾人。
褚榷摇头晃脑,意味不明,“不说容貌,便只这周身气质,这簪钿阁的姑娘难出其右者。”
褚妄抿了口酒,点了点头。
柳轻羽c宋逸两人看得津津有味,口中啧啧。
樊钰手腕一转收翠玉萧入袖,眸中看不出什么神色,嘴角笑容仍如清风明月。
众人被那勾人的眼睛一瞄,只觉身子都要化了,大呼仙子美人,急不可耐地蜂拥而上。
一莽汉大喊,“这妞长得忒俊!这腰身如蛇,不知在床上是何种风情!快让大爷我好好疼疼你!”
众人哄笑,口哨声四起。
玄邪听罢挑了挑眉,衣袖下的脸甚是不屑。
另一鼠目男子笑的不怀好意,“李大刀疤!这妞可不是一句话就能被定下的,告示上写的清楚,花落谁家可是要看各自本事!”
众人听罢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夺美而去。
媚娘默默哀呼一声,对周围小厮使了个眼色,立马提着裙摆,风情万种地走上台去。妩媚地嗔道,“诸位客官不要心急,这才上场了一位姑娘你们就这般猴急了?还有那么多姑娘没展示才艺呢。姑娘们为今日能大放异彩可都准备月余了,若是上不了台,指不定得多伤心呢!我这簪钿阁里可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儿,若是惹哭一个看我不饶了你们!”
众人顺着这段调笑果真静了些,却还是有人按捺不下心中燥热。一熟客道,“这美人我怎从未见过,妈妈瞒得我们好苦!不知这美人如何称呼?”
媚娘眼珠子一转,笑得魅惑,“王老板的眼睛果然毒辣,这美人三日前才在我这挂了牌,名为逐月!”
一人叹道,“好名字!我见姑娘一舞刚柔并济,有追云逐月之态,当得起这个名字!”
众人均点头称赞,称有嫦娥仙子之姿。
先前那莽汉却仍是急不可耐,“我说媚娘,你那告示上写的还作不作数?若是不作数可要问问大爷我手上的刀!”
媚娘脸色细微一僵,须臾笑道,“作得作得!白纸黑字当然作数!不过,现在菊花仙子还未决出,后面一众美人还未上台,这位客官不要心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说着甩了甩香帕,抛了个媚眼,端的风情。
那大汉更是被一眼看得骨头都软了。
揽月阁内
宋逸听闻纳闷道,“你们可知告示上写了?什么难道这届花仙会规格与往届不同?”
柳轻羽用折扇敲了敲下巴,“花仙会不就那回事么?还能玩出花来?”说着,用眼神询问樊钰。
樊钰勾唇一笑,“据说这次花仙会前三甲可自凭本事夺来共度一夜春宵,若是哪方不愿许那一夜风流,就以三千金赠送对方。”
宋逸c柳轻羽不由咋舌,瞪愣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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