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师傅答应了参加宴会后,顾北庭发现师傅有些奇怪。几天后,师傅竟然提出要出门一趟。没过一会,就在整个白宫传开来,要知道沈棠作为一个深资的宅男(???)不,一个深居简出的人,这么多年来,现在居然要出山!
顾北庭没说什么,但心里也疑惑地很,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师傅,需要我陪吗?”
“不必。”
师傅拒绝他了,好气哦。
默不作声的替沈棠穿衣,整理衣领,梳头,做早饭,一系列事情过后,又问:“真的不要?”
什么啊,真把自己当小孩了吗?虽然自己在生活方面确实但也不至于出门都要人陪啊!沈棠蹙起眉头,难道自己在徒弟面前真的这么不堪一击吗?
顾北庭见沈棠皱眉,以为沈棠不高兴了,便轻声道:“师傅,我只是担心你。”这话不假,近些年来,他有注意到沈棠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似是有什么隐疾,钟迟明等人也经常询问沈棠的身体情况。他去问何构,但何构一改往常口直心快的性子,变得支支吾吾,只是敷衍:“你莫要问了,这事不是你能解决的。”顾北庭意识到,问题可能很严重。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走了。”沈棠召唤了自己的坐骑——雪凰,然后消失在云层中。接下来的日子中,沈棠都是早出晚归,有几次何构等人来串门也是碰不到人。
“诶,小家伙,你师傅呢?”
“不知。师傅不说,我也不好过问。”
“不会是上哪见美人去了吧?”何构好死不死来一句。瞬间就感受到了几道散发着寒意的视线,何构立马改口,“我瞎猜呢!阿棠怎么会是这种人呢?打死我我都不信。
”
钟迟明一甩袖子,“好了,我们走吧。”
顾北庭其实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于是,沈棠晚上踏着月光回到小屋时,就看到了冷着脸端坐在家门口的顾北庭。
“怎么还没休息?”沈棠疑惑地看着坐的像个塑像的顾北庭,“在这做什么?”
“师傅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顾北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兀自问。
“这是我的事,你不必知道。”
“我不必知道?”听到沈棠冷淡的语气,顾北庭站起来,一步步走向眼前的人,声音发涩,“我几乎每天都见不到你。你也不告诉我你的消息,让我每天为你担心,现在你说与我无关?”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他逼到墙角,他抬头刚想反驳,却跌进一双幽深的黑眸中,一时间,他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在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在不断靠近时,他仍没什么反应。在他醒悟过来时,顾北庭更快速度的后退了一步。
“你在做什”被刚才的举动弄得有些糊涂的沈棠变得温怒,却被顾北庭眼中的情绪惊得一怔。“是弟子冒犯了。弟子明天就去十诫斋领罚。”顾北庭转身匆匆离去,背影竟显得十分落寞。
沈棠呆立在原地,脑海里全是刚刚顾北庭的神情。到底为什么做出奇怪的举动,和要露出那样受伤隐忍的模样?眼中的复杂情绪也让沈棠难以忘记,墨黑的眸中有忧伤,吃惊,以及深深的心痛。在看不透顾北庭的同时,沈棠觉得,自己也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自己为什么刚才有一瞬的紧张,在顾北庭靠近时自己又为什么不阻止呢?
最后沈棠得出结论,应该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反应与思维能力也在不断的退化。不知道自己拖着这副病体还能活到几时。
顾北庭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心中真是复杂万分。刚才师傅面对自己的举动竟没有反抗,这是不是意味着师傅并不讨厌他?如果不是嗅到了那股淡淡的脂粉味,恐怕自己真的会吻下去吧。原来,这几天,师傅真的和一个女子在一起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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