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比赛,怎么能把人伤成这样”
“他娘的,宰了这个番人”
哈土鲁好像没听到台下的议论一样,狂性大发,举着双臂在台上来回走动,用不熟练的汉语狂吼
“哈哈哈,谁不服,来啊来啊”
突然他眼前一花,一个人出现在台上。
安和近断时间以来,通过修炼,现在已经能够自如地控制体内的那股内息了,而且提纵之术比终南山上接阿敏时强太多了,他只轻轻一跃,便上了台,试了试薛仁贵的鼻息,还好,呼吸正常,安和长也了一口气,把晕过去的薛仁贵抱到台边,交给了台下的两名宫中侍卫,台下两名待命的御医立即对薛仁贵进行了救治。
此时,安和缓缓站起了身,目光如电冷冷地注视着台上发狂的哈土鲁,相扑场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哈土鲁看安和文文弱弱的样子,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环眼圆睁,大吼一声道
“你,是来挑战的吗”
安和板着脸,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好来哈”
哈土鲁双臂一扎,仿佛一头巨熊似的向安和扑去,围观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在他们心中,输赢已有定论,他们现在担心的不是安和会不会输,而是担心这番人一个俯冲,就能把这俊俏少年压成肉饼。
因为这次比赛设在太极宫,台下有许多宫女,瞧见这走上场去的少年,一个宫女不禁大惊小怪地道
“哎哟,好俊俏的一个小后生,他这是逞什么能啊,这番人一只手就能把他扔出去,可不要脸先着地摔破了皮相,可惜了这小模样儿。”
旁边一个宫女掩袖笑道
“看起来嫩嫩的,好象还是一只童子鸡呢。”
安和看哈土鲁扑了过来,身子一晃,灵活的闪到一旁,哈土鲁大吼一声,又向安和猛扑过去,双臂一合,身上一座座肉山坟起,看那样子,只要被他这双手臂抱住,安和就能窒息而死。
眼看着就要被他抱上,台下的宫女们一遍惊呼,心想,这么俊俏的人儿别像上次那个人一样,被这番人给弄晕了。
众目睽睽之下,安和只是双腿一弹,在王如风粗大的双臂即将合拢的刹那,险之又险地避了开去。
这已是他第二次避而不战了。
在哈土鲁看来,眼前这个安和根本不需要他展露什么技巧,他只要把这个人抱起来,直接扔出赛区就行了,结果一连三击,一推、一撞、一抱,都被安和仗着灵活的身手闪了开去,心中不由大急。
眼看三击之下,安和已被他逼到毡毯边缘,哈土鲁心中暗喜,猛地扑上去,趁着安和趋身再退的功夫,身形倏也一闪,牢牢地锁住了他,这时安和已被逼到毡毯一角,哈土鲁冷笑一声,探掌抓去。
依着哈土鲁的意思,是想一把揪住安和的腰带,把他扔出去。
安和只是想看看他的技法,这时发觉他除了身大力沉,无论是技巧还是速度都毫无可取之处,也没有耐心继续磨下去了,竟站立不动,任由哈土鲁抓住腰带。
哈土鲁哈哈大笑,双臂用力往上一提,想把安和举过头顶,没想到,这细细的人儿竟然重如泰山,纹丝不动,哈土鲁一愣,使出全身的力气,拉住安和的腰带往上提,无耐安和就像长在地上一样,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安和心想别再把老子的腰带拉断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裸露下体,这糗可就出大了,你小子把薛大哥摔成哪样,老子岂能饶你。
哈土鲁探掌抓向他的腰带时,肋下空门大开,安和双掌齐出,击向他的右肋下,在台子近的几个宫女听到清晰的“咔嚓”一声,哈土鲁肋骨齐齐折断,他惨叫一声,庞大的肉身就张牙舞爪地飞了出去,摔在五丈开远的地上,抽搐了两下,死狗一样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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