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当时央求她去看看谷大伯的事,只是后来就没了下文,她也当作一桩未成功的生意遗忘了。
这几年陶安并没有完全融入到谷家当中,纯属将自己当成过客,而不是其中一份子,她始终牢记她是为什么在这里,即使谷家人在生活上对她很好。
谷母的和善,谷父严肃,大少在物质上的大方,王伯的关照,这一切都让陶安感激的同时,时刻提醒自己,他们不是一家人,只是短时间互惠互利的特殊客户而已。
谷诚之后和陶安在谷家内部聚会时见过几次面,只是他和谷家人都没有再提到谷大伯的事,好似忘记了之前曾经提过要求的事,她更加不想不识趣的乱掺和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里面。
这时谷先生下一句话将几个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这件事竟然牵扯出一桩往事来,谷先生好笑的看了谷母一眼,叹息的说道:“哎,你以后还是少看点探案电视,什么乱七八糟的推测?
有件事我一直都没告诉过你们一件事,其实疗养院内那人不是大哥。”
谷母吓得忘记了之前的幼稚想法,追问道:“那大哥呢?这么二十多年了都没出现,去哪里了?疗养院内的那个人又是谁?”
陶安明知这些事是谷家内部的事,但依然无法抑制住心中的八卦之心,越狗血的往事越吸引人,尤其是出人意料离谱带悬疑没结局的故事说得不直接不干脆,轻轻挠痒痒,太勾人了。
谷先生叹息道:“哎,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那时父亲还未去世,而大哥出事了,所以父亲让他代替大哥的身份继续好好生活下去,还让我发誓以后好好照顾他。”
陶安眼睛亮晶晶,盯着谷先生看,暗道:“不会吧?难道是因为豪门财产争夺,谷先生不想分那人一份家产或者是为了报复,所以将私生子用疯了的理由来间接囚禁?也太那个了吧?”
不知有意无意,谷母当即将疑惑直接问出口:“不对啊,我记得我见过大,不,是那人。他当时确实是疯了,疯疯癫癫的完全不认识人。听说在临市刚找到他时,还在睡在桥洞内当乞丐讨饭呢!不可能是假的?
还有,虽然这二十几年你虽然一直不让我们去看那人,但是我还是记得他的容貌和大哥好象啊!”
谷先生今天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完全是有问必答。
他喝了口茶水后,无奈道:“这件事我憋在心里已经二十多年了,那人也疯了二十多年,大哥再也没找到。死不见尸,人不见影。我到现在也是懵的,不知道当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我只知道这件事和临市的钱家脱不了干系,却一点抓不到他们的把柄,相关线索全部被人抹掉了。不知道当时他们为什么害大哥,把大哥到底弄到哪里去了?
还有,父亲似乎知道点什么,但是曾经严重警告我不准再调查下去,一切都到此为止。
我今天说了这么多是因为现在,已经到了我不得不公开的地步了。”
终于听到重点,在场的几个人,包括不怕被灭口的保镖和王伯都竖起耳朵准备听谷先生说往事辛秘最后的揭底,往往最精彩的情节到了。
谷先生:“孩子是疗养院内那人的,我那天突发奇想让律师也备了份基因一起检验一下,没想到对上了。”
大家立刻傻了,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谷母惊讶道:“不可能吧?是谁将他带出疗养院的?还有做这件事的人出于什么目的?完全没必要吧?”
对这个答案更吃惊的是陶安,嗔目结舌的她完全懵了。
这个剧情和那个梦完全不符合啊?
难道和姐姐陶燕过了一夜的不是醉酒的总裁谷大少,而是有神经病历史至今还住在疗养院那个谷家私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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