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直升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瞬间高爆,万千弹片c残物从头顶砸下。
火花几乎照亮了半座城市。
混乱中,容也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抱头蹲在路中间,那个刹那,容也来不及想,直接冲了过去把蹲在路中的孩子护在身下。
“容也,回来!”后面传来钱凡愤怒的声音。
容也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孩子,他试图拉着她起来,奈何还没站起来,伴随着火红的光亮,头顶有什么东西瞬间砸了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从背后冲过来,狠狠把容也和孩子推到了一侧。
头等的东西落下,容也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只听“嘭”的发生了二次爆炸,他下意识抱住孩子的头部,似乎有什么飞了过来,他的右手骤然传来一阵剧痛,瞬间连力道都用不上了。
“修南!”钱凡冲了过来,一把推掉了砸在李修南后背的重物,把浑身是血的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他来不及看容也,把人扛上,沉声说,“撤!”
容也顾不得手上的剧痛,咬牙抱起害怕得直哭的小女孩,转身跟上了小分队。
后来,到底是怎么撤出那片区域的,容也记不清了,他只是恍恍惚惚记得自己紧紧跟在队伍后面。后来一个士兵过来接过了他怀中吓得尿了裤子的小女孩,有人催他去看伤员。
容也胡乱在右手上裹了纱布就去了,说是安全的地方,其实不过是暂时远离战火的一块空地,平民中多人受伤,只能暂时休整。好在这中间没有重伤员,他给他们配了药,钱凡让人给他们发了水和食物补充体能。
李修南的右肩被砸得有些严重,索性的是没有伤及筋骨,只是失血有些严重,背后那道长长的口子需要缝针。
容也给他的伤口消了毒,打了麻药,皱眉说:“你应该听我老大说过,我学的是中医,对缝针并不在行。”
李修南的意识很清醒,他勉强笑了笑:“动手吧,军人没几道疤怎么能帅气?反正缝针了,给我缝得长点!”
容也笑不出来,吸了口气下了针,忍不住说:“你冲出来不怕真的砸死你?”
“怕。”李修南艰难回头看他一眼,“但你是唯一的医生,你他妈得活着。”
容也听得胸口难受:“我的命不比谁的金贵。”
李修南抿唇一笑不再说话,容也分明看到他下针时,李修南后背肌肉一阵猛烈收缩。
处理完伤口,容也直起身子,见所有人都在忙碌着,钱凡在联系总部安排难民的去向。
容也终于得了空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右手仍然痛得狠,他的目光盯着包裹着纱布的手,几次想要揭开纱布,却始终没有这个勇气。
他试了试,握拳有些困难,他用左手碰了碰,钻心的痛。
中指和无名指完全无法弯曲,肌腱断裂
需要手术。
容也的心沉了沉,这里没有人可以给他动手术,即便今天换别人这种情况,他的专长是中医,不是外科,连他也做不了这样的手术!而且据他所知,大本营也没有一个能做这种手术的外科医生!
可是如果不动手术
他是个医生,一双手对他来说很重要。
他是怀着悬壶济世的信念出来的,难道要停在这里吗?
他很痛,很不甘心!
心里难受得想去死,他不是个软弱的人,可是该死的,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
容也一抹眼泪,几乎下意识抬头想要看看有没有人在看着他。
所有人都忙碌着,走动着,难民们依偎着休息,说着他听不懂的话,钱凡和几个士兵在讨论着什么,似乎没有人注意着他。
正在容也松了口气,回眸时,目光略过难民们,却有一个人,坐在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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