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却依旧很好,而顾惜朝也知叶先生是守礼之人,绝不会唐突了他心爱的女子,顾惜朝恐怕还真要去抓个大夫,为她家小姐诊治一番看是不是怀孕了呢。
到了这一年的秋日,从大漠晃悠回来的陆小凤来了一趟藏剑山庄,叶且歌很正式的告诉了他自己和师父在一起了的消息陆小凤是自己很重要的朋友,这种自己人生之中很重要的消息,叶且歌理应是向他知会一声的。
听到这个消息的陆小凤一脸茫然,就在叶且歌担心他不能接受师徒相恋的时候,他讷讷问道:“你和叶先生不是一开始就在一起了吗?”就那摸头摸脸牵小手的熟练程度,说是刚在一起,难道是欺负他陆小凤是单身狗吗?
“哦哦哦,我知道了,是你们对叶城主坦白了,叶城主同意了对吧?”陆小凤猛地一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他可没忘了,他家小伙伴不仅仅有叶先生这个师父,她头顶上可是有一个嫡亲嫡亲的兄长呢,虽然他们都是江湖人,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的,还是要的。
不哥哥他还不知道,或者说,哥哥已经察觉到了,只是并不同意小顾那阵子的举动那么奇怪,没有兄长的授意,叶且歌可不相信。
看着兀自兴奋上的陆小凤,叶且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为自己交友圈的智商感到了深深的担忧。
幸亏有花公子这样正常的,还有阿九那种多智似妖的。叶且歌摇了摇头,忍下了用重剑往陆小凤脸上拍的冲动。
陆小凤抽风一样的高兴了一会儿,甚至饶有兴趣的开始给自家还没有影儿的干儿子干女儿取名字了,才猛的顿住。
他看了一会儿叶且歌,叹气道:“可惜了,你要是早点跟叶先生定下来就好了,这会儿说不准就出嫁了呢。”
“我答应哥哥不嫁得那么早的。”叶且歌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陆小凤,问道:“怎么,你着急送礼钱,怕到时候都被你拿去买酒喝了?”
哪有这么不矜持的姑娘?陆小凤张了张嘴,刚想糗叶且歌几句,转而却想到,若是羞答答的,那反倒不是他认识的叶且歌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陆小凤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对叶且歌低声道:“我从盛京过来,盛京的朋友跟我说了,皇帝病重,太子侍疾,那位也不过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皇帝驾崩,举国都要服丧两年,到了那个时候,就是叶且歌想嫁,恐怕也要等到两年之后了。
哪怕他们武林人并不绝对受朝廷的约束,恐怕叶且歌也不好在婚丧期间红妆十里。毕竟,哪怕叶家远在南海,藏剑山庄却终会是在安庆境内的。
而叶庄主和叶城主,想必都不愿意委屈了叶且歌。
“皇帝要死了啊。”叶且歌低声一句,不自觉的看向了在一旁的凉亭里算着手中账本的顾惜朝。
若说他们之中唯一和那皇帝有些交集的,恐怕也就只有顾惜朝了。
而听了陆小凤带回来的消息,顾惜朝头也没有抬,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手中的算盘,偶尔在石桌上的账本上勾勒几笔。
陆小凤一早就看见了这位面容不俗的藏剑山庄的新管事,十月的寒风虽不凛冽,但是在这江南却有些湿冷透骨的意味。这人穿得并不厚,却在四面透风的凉亭之中算账。陆小凤不由打了个冷颤,对顾惜朝问道:“兄台在这算账,都不冷的么?”
顾惜朝手下动作不停,道:“修心,平性情。”
平性情?难不成这位一身书卷气的青年还是个性情暴烈之人?陆小凤刚想要再问,叶且歌却已经拽了拽他的袖子,对他说道:“这是顾惜朝。”
陆小凤愣了愣,上下打量了顾惜朝几眼,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白衣探花,顾惜朝?”
“只是行了几件应做之事而已,区区微名,不足挂齿。”其实顾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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