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面巨大的山体上开凿出来的,在整个山体上,同样类似的山洞大约有数千个。大部分的山洞口,都有一只体型大小不一的巨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山体的前方不远处是一大块坡度较缓的空地,上面杂乱地竖立着式样不一的茅草屋和木棚。山坡四遭怪石嶙峋,只有一条还算宽阔的土路,延伸到远方的荒野里。
不得不说,虽然味道重了一点,阿原宽阔的背上还是很舒服的。我趴在它的背上,打量着这个充满了原始风格的c勉强可以称之为“村落”的聚居地。
络腮胡似乎人缘不错,一路上不断有人和他打着招呼,然后那些人会好奇地打量我一下,有几个性子野的还会戳戳我细嫩的皮肤,或拍打一下我白皙的屁股,还有调皮的孩子捡起石头试图扔我,还好被络腮胡及时制止了。
“这是大长老要见的人。”他简单地说了一句。
这句话显然很有分量,对我的骚扰瞬间就全部停止了。不过依然有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带着几分惊异和鄙夷对我指指点点。
很显然,我作为一个来自21世纪的地球宅男,浑身的细皮嫩肉和不发达的肌肉群让这群野人土著们非常看不上眼。
不多时,络腮胡带着我停在了一个足有七c八米高的巨型茅草屋外面,我看着铺在屋顶遮风挡雨用的大块兽皮,心想在这里,这可能已经是“白玉为堂金作马”级别的建筑用材了。
络腮胡一把把我提溜了下来,大步走进了茅草屋,然后把我往地上一扔,粗声粗气地说:“大长老,人带到了。”
我正被摔得龇牙咧嘴,耳中就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听斟摛说,你失忆了?”
我抬头一看,一只体型足有阿原两三倍的白色巨熊,正趴在木屋正中,淡淡地看着我。在那原来该是熊脸的位置,却是一张中年人的脸。
我心中顿时有一万头草泥马,不断地跑过来c跑过去,还集体打了几个滚。
络腮胡见我又开始发呆,二话不说上来在我头上敲了下狠的,“大长老问你话呢。”
我无奈了,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是的。”
大长老盯着我看了一会,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突然又问道:“既然你什么都忘了,想必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了?”
他把那足有半个人大的巨掌挪开,露出了下面的一本书。
《洛书》。
我一愣,然后适时地把愣神的表情自然过渡到了迷茫不解。
大长老用他的指甲尖慢慢地翻开了《洛书》,给我一种高射炮打蚊子的既视感。
“刚刚斟摛跑来问我,抓到了一个失忆的陌生人,怎么处理?”他的爪子轻轻在地上敲了一下,问道:“你知道对于没见过的生人,平日我们是怎么处理的吗?”
我摇摇头,心里多少猜到了一些。
“我们一般会扔去喂熊。让它们吃好些,说不定能出一两头后辈熊妖。”他的爪子突然一顿,我看见爪尖像戳豆腐一样,戳进了地里好长一截。
“你觉得你为什么没有被扔去喂熊呢?”
没等我回答,他又开始翻起了《洛书》。
“斟摛给我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这上面写着的两个字明明是汉字,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刻在黎山碑上的《人族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大长老瞥了眼冷汗涔涔的我,笑道:“哦对,我忘了,你现在该是不记得了。”他用爪尖轻轻地划过书面,“这东西的材质也很奇怪,比桑叶牢固,比石壁轻便,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做的。可惜,你应该也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些纸张所代表的工艺大概领先这个时代一千年?
大长老把书合上,把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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