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看谷儿还记得尤二白话,他又道:“上次的事一出,他在乡里做不了主任回了屯子,可回屯子以后他还是不老实,再加上我找人查,查出来当初确实是他指使一个叫赖疤头的人把你抱走扔了的,过后我请人找,我自己回去找,也是他们散步假消息,让我找不到的。”
“真的是他!这人太恶毒了,当初我才那么大一点,要是遇到坏人,说不定我不知道被卖到那里去了,不行,这事不能完。”
谷儿气愤,当初要不是这个人,自己也不会经历上辈子那样的命运。
“你别急,尤二白话现在在牢里呢。”
林山拍了拍谷儿的肩膀。
“啊,他怎么进去的?爸你找人办的?”
谷儿惊讶,这事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我查出来确实是他,我自然不能放过他,但当初的事实在是太久了,我们也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不能拿他如何,于是我就从别的方面入手,正好我打听到尤二白话要抢他们屯子一户人家的房子和地,这户人家的女人叫刘芳,家里的男人死了,有一个瘫痪的婆婆和一个三岁的闺女,日子过的难,就这尤二白话还打她家的主意,说要把他们的房子要过去推到,他盖新院子,还要霸占刘芳,刘芳不肯,差点被逼死,我知道这事以后,就让人告诉刘芳,让她来告状。”
林山说道这里眼内露出寒芒,显然是对于尤二白话非常不满,又接着道:“刘芳也是走投无路了,来告状,我接到以后就派人查,不但查出尤二白话欺压乡邻的事,做下了不少的恶事,还查出他在乡里当主任的时间收别人的钱,于是立了案,没两个月就判了,他不坐个十几年是出不来的。”
谷儿听了林山的话握了一下拳,实在太解气了,那尤大白话已经四十多了,坐个十几年出来都五六十了,他还能有什么出息,这人做下来那么多丧良心的事,进去是他的报应。
“爸,你都没和我说,今天要是不问,是不是你都不打算告诉我啊。”
谷儿拉着林山的手晃着,那时间爸爸不让家明和李志管,她还以为爸爸是不想惹事呢,没想到是爸爸自己出面解决,直接把尤二白话送了进去。
林山拍了拍谷儿的头,他是一个父亲,闺女受了那么多苦,他咋可能不放在心上,可要替闺女出气,不是说打尤二白话一顿就算了的,打他一顿也没用,过后那尤二白话还不是逍遥自在,所以他要嘛不做,要做就得让尤二白话无法翻身,现在尤二白话罪证齐全,进去他很难再出来了,监狱里的日子够他熬的。
“后来呢?是不是因为这个人影响了你?”
谷儿追问。
“那倒不是,把尤二白话送进去,走的都是正常手续,有苦主,他贪赃的证据也都是真的,所以倒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那个差点被尤二白话逼死的女人刘芳。”
林山说起这个女人的时间眼内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女人?谷儿微微皱眉,有时间一涉及到女人的事就很麻烦。
“这个刘芳,人是个不错的,不过命不好,男人病死了,为了给男人看病把家里也掏空了,男人没了,她的日子不好过,又有瘫痪的婆婆和小闺女照顾,屯子里的人说她克夫,都不愿意接近她,尤二白话想霸占她家的房子和人,差点逼死她,我找人让她告状,尤二白话进去,本来以为她的日子能好过些,可没想到有一天我过去办事,听到她婆婆在骂她,说都是她这个丧门星克死了她儿子,也没生出个儿子来,绝了他们家的后,她一个女人竟然敢抛头露面去告状,得罪了尤家,问她是不是想害死他们一家,骂的很难听,她什么都没有说,还是照顾她婆婆,只是背后流泪,我真没想到是这样,见她过的不容易,又是因为我找人让她出面告状才招了骂,便留下了一些钱,让她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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