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追风抬起头,瞧着展沐风落寞的背影,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追风,你也是的,知道他醋劲儿大,还可劲儿的刺激他,小心他修理你一顿。”苏芩轻轻地敲了敲追风的脑袋,嗔怒教训道。
追风脑袋垂的低低的,就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孩子一般,仍由苏芩教训他。
不远处,一个人影无声的咧开了嘴巴。
虽说生苏芩的气,可展沐风才走几步就后悔了,暗道自己眼皮子怎么这样浅,心胸怎么跟个绣花针那样小,一碰上死鸟吃苏芩的豆腐,什么隐忍,什么慢慢谋划,就通通都抛诸脑后。一次次的朝着死鸟示威的同时,也助长了它嚣张的气焰,各种在苏芩面前卖蠢卖乖装可怜,边趁机吃着豆腐,边挑衅自己。
苏芩只把它当宠物了喜欢,哪里知道这死鸟不安好心,盯着她胸口的眼睛,恨不得把那布料给烧了一个洞出来。这会儿趁着苏芩的眼睛看不见,它更是起了贼胆,竟然把一只爪子放在了苏芩的胸口上。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可展沐风真是气炸了有木有!
朋友妻,不可戏!
这死鸟简直就是用生命在挑战他的底线!
它贯会讨好苏芩,抖下身子,竖下羽毛,就对它百般维护。
捏死它是不可能了,不过嘛,他有的是办法折磨它!
死鸟,你等着!
心眼明亮,展沐风便是悄悄地回了来,站在不远处,正好撞到苏芩教训追风,死鸟把脑袋低的不能再低,心头思忖着自己的计划。
他轻敲的三下石子,往别处走去,不一会儿,影便是来了。
主仆两个狼狈为奸,这般这般这般的说了一会儿话,便是定下了计划。
夜黑风高,夜晚的沙漠温度格外的低。
苏芩整个人都贴在了展沐风身上,手脚并用的缠上他。
她的腰侧间,睡着小小的追风。
它脑袋放在浓密的羽毛里,爪子也缩在身子底下,整个瞧着就好似一个球一般。
忽然的,追风脑袋扬了起来,锐利的眸子瞧着某处。
“啵!”
随即,响亮的一记亲吻却是吸引了追风的注意力。
它扬起脑袋,呆呆的瞧着展沐风亲吻苏芩,看两人色色,整个鸟心都砰砰的剧烈跳动的不行。
慢慢的,追风陷入了痴迷中,也因此,它错过了展沐风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抓了它的鸟脖子,在它张嘴大叫前,一块布条干脆迅速的捆上了它的鸟喙,紧接着,它被放进了一个黑色的麻袋里。
麻袋里也不知道装过什么东西,臭死个鸟了!
追风眼睛一翻,挺着肚子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一个黑暗的黑暗的屋子里。
追风瞧了眼四周,认得这是他们离开绿洲城的时候,兰卡王子送的帐篷。
不过,展沐风大约是嫌弃这顶帐篷碍事,一次也没有用过。每到夜里就是让影c戮,还有其他的护卫做肉墙挡风,自己则将苏芩给抱得紧紧的。
神马用体温给苏芩保暖!
俺呸!
明明就是趁机揩油吃豆腐!
当俺这双锐利的鹰眼是摆设吗?别以为鹰不发威,就把俺当温吞的猫儿了!
瞧,那森口白牙笑的多贱那!
等明儿个,俺一定再不会被美色所诱惑,把这一切都告诉主人,哼哼!
似乎是有人掀开了帐篷的声音。
追风抬起头,冷眼高贵的斜睨来者。
待看见那人是展沐风时,仇恨的眼睛里直冒火光!
“唧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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