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兰承担着辅导员的角色,这个辅助令安正明在班里的成绩都保持着不错的名次,加上他经常举手发言,活跃的性格加上灵动的思维,都颇得每科授课老师的喜欢。
安正明受到了鼓励般,拿着笔认真的做起了功课,而安晓凤则在一边默读文章,阳光暖暖的打在他们的身上,一时间安静而温馨。
“江伯伯,麻烦你送到对岸吧。”
站在河边,安晓兰见摆渡人老江划着船过来,连忙招手喊道。
“你不是安家的小女娃吗?头上的伤都好了?”
老江划着船靠在了岸边,看着安晓兰光洁的额头时关切的问了一句。
“都好了江伯伯,谢谢您上回帮我说了公道话。”
上次走的匆忙,她还没来得及谢谢他,今天总算是把遗憾补上了。
“谢啥谢,老朽也是实话实说,要不是你那个奶奶闹得太过分,兴许还没我什么事了。”
老江笑呵呵道,等安晓兰一下了船就举起船桨划了起来。
“不是每个人都像您一样热心肠的,江伯伯,您别谦虚了。”
安晓兰礼貌而不失温和,说话沉稳的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但却给人感觉很是舒服,完没有一丝的谄媚。
“呵呵,你是个好孩子,我总不会让人冤枉了去,话说,你背这一篓子的草是想做什么去?”
经过上次事件,他们聊起天来也显得自然了不少,老江见她背着小篓子就顺嘴问了句。
“江伯伯,你认识一种草药叫大蓟吗?”
“大蓟?嗯,有听过,在药店里的小伙计就曾聊起过,怎么?你要买药吗?”
“不是的,我现在背的就是这种草药,您不是还问我额头上的伤怎么好了吗?就是用这药治好的。”
安晓兰没有隐瞒什么,直接把原委说了出来。
“不可能吧?我看这草跟野草没啥分别,怎么还成了治伤的药了。小姑娘,你记错了吧。”
江伯伯划着船边说着,并没把安晓兰的话当真。
“我也不知怎么跟您说了,总之我的伤确实是这草给治好的。”
安晓兰温温一笑,并没有跟他反驳什么,她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卖药,跟外人说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我到了江伯伯。”
靠近岸边时,安晓兰就瞥见了躺在大树干上的身影,嘴角不经意的抿起一丝笑意。
“好嘞,到岸边咯。”
老江把船停靠在了岸边,习惯的吆喝了一声。
“给您钱江伯伯。”
上岸前,安晓兰从兜里掏出五毛钱递了过去。
“正好五毛,谢你了小姑娘。”
“江伯伯,以后你叫我兰子吧,不用总小姑娘的叫了。”
安晓兰笑着跟他挥了挥手,转身朝那道身影走去。
“哎,是个好女孩,就是不知道我那个傻孙子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老江摆了一辈子的船,见过的人数不胜数,别的不敢说,识人的本事还是靠的住的,因此,他对安晓兰的印象很是不错。
“嗨,你到了多久了?”
安晓兰站在大树下,抬头望向树上,对着那道身影打了声招呼。
“大概睡了一小会儿,应该也没多久。”
杨景往树下看去,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淡然的样子看着有些拽拽的。
“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安晓兰耸耸肩,她跟他没法比,事情多自然要耽搁些,相信他是理解的。
“嗯,篓子里的草药你清理过没?”
杨景跳了下来,站在她的身边往她后背看了眼。
“把杂草去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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