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时候一脸威胁,但眼中的担忧却骗不了人。》し江知佑叹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道:“为了混淆视线,我随着杀手一同消匿。雨中可以隐瞒所有的痕迹,所有的可能便扑朔迷离起来。将行踪隐匿起来之后,我便暗中和赵将军通信,最后剿了匪窝。就是在归军之际,遇上了些意外。”
“峡谷。”齐昭月接话,低喃的神情黯淡下来。江知佑见状,更是握紧了她的手,“若是峡谷,我定然也想起你说,震后不能在峡谷停驻。但峡谷旁溪流成河,是大军栖息之地,所以也离得不远。本也不会走到峡谷中去,却碰上了怀西王和琳儿。”
“琳儿?”齐昭月微愣,反应过来皱眉道:“琳儿当初消失在京都后,出现在怀西王的城池,从大军出征到归京大半年了,她还在怀西王身边?而且随着怀西王一起出现在峡谷?”
“并不止这些。”江知佑听罢,说着有些无奈道:“怀西王率领自己的兵马,让人将大军的兵马引进峡谷中。军中最不缺乏勇莽之辈,一骑的兵马中计,被怀西王的五万大军,堵在峡谷中。”
江知佑说完,齐昭月却是一身冷汗,双手抱住他的腰间,靠在他怀里。
“怎么?”见齐昭月的反应异常,江知佑询问着,却听到她小声中带着庆幸的道着:“父皇派赵将军与你平反,兵力不足五六万,你们剿匪后精疲力竭,士气也并不如怀西王的士兵。我在泉州城多次派人取怀西王的项上人头就算峡谷不塌,他饶过你也是万中之一的不太可能。”
齐昭月如今是真真的后怕了,能从那般遥远的边塞掉军五万,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峡谷中堵住大军,也难怪她杀不死怀西王。是她糊涂,能推翻锦国上下,自立为帝的人又哪儿会简单?且不说怀西王藏得如此之深,她那般鲁莽怎能成事?”
好在大军顺利归京,多半是有了奇遇。冷静下来,齐昭月眸光泛寒道:“先不说怀西王的兵力从何而来,就看他想堵截大军来说,他便敢反!香杨的反贼之中,莫不是他的手笔?”
越想越觉得可能,齐昭月对怀西王的杀意也越浓,“你们灭匪之时,又劳心费力消除百姓灾疫,大军元气大伤。他将人堵在峡谷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方,是想黄雀在后想一举歼灭?”
“怀西王在泉州城的确使过绊子,香杨背后却不是他。”江知佑安抚着道:“边塞那样的环境,若是要谋反自立为王,如何都需要粮食和大量的钱财养兵。怀西王真要谋反,要么参透朝中上下,要么占据南下粮仓。香杨虽有山,但常年冷寒缺水,那般堪比边塞吹沙的环境,自给都不足。怀西王若真要谋反,也绝不会选择那里。”
“所以他选了泉州城?”齐昭月的嘴角没由来僵硬了,却又想起,“泉州城里视听混淆的真真假假,他针对的是谁?”
“这点你怕是要去问户部的花笙侍郎了。”江知佑见她愣神,唇边微微翘起,温和的说着,“反正阿月也觉得花笙侍郎活的最是坦荡,又是皇后娘娘这边的人,花侍郎想必也不会有所隐瞒。”
他花笙的确不会隐瞒,因为他不根本不会开口说。
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男人这般小气,佯装叹了口气,齐昭月不再说这些话,转而问道:“边塞那样的地方,怀西王五万的兵马是怎么来的?”
说起这事,江知佑也是精神起来,“边塞以西是大漠,大漠并不是无人居住。那五万的兵马,便是由吃穿不饱的边塞游民组成的。”
“边塞那边,不是蛮夷”齐昭月微愣,却听江知佑道:“蛮夷来犯,大都为了粮食和土地。若是吃饱穿暖,谁又想一次次攻城门下,血溅满池?”
“可怀西王统帅的兵力却是蛮人,他勾结蛮夷?”齐昭月先是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后却又不解,如此引狼入室便是与虎谋皮,并不是隐忍有加的人会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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