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村姑被聘为平妻,也并不怪异。只是那男孩,五岁有余。”齐昭月道:“八年前的李大人在朝中,也算是名声赫赫,受到父皇重用。后院更是娇妻美妾在怀,还有不少人想进李府攀附权贵。”
“妻妾不说国色天香,涵养容貌又怎会比不上个乡下女子?当时李大人的妾室里,更甚的也有青楼女子。李大人又怎会在当时看上一名村姑?若是那女子的确有过人之处,我也不会觉得奇怪。可抄家之际,我只能觉得李大人不止脑残,还眼瞎的厉害。”
“像先祖留下来的东西,没有上议父皇不说,还自觉的是个把柄。连天子都敢威胁的人,他也不掂量自己到底有多少斤。”
齐昭月揉着眼皮道:“更有意思的是,那位村姑被接回李家后,李大人三年来,一直不曾踏进其他房门一步。”
而她看到的那个女人,怎么都上不了台面,也没有让男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美貌。
江知佑却在这时点头,坦言道:“的确,三年前的李大人,和三年后的李大人,并不是同一人。只不过是谋划好了,事情败落后的替罪羊。你去抄家的李府看到的那位李大人,是个贪婪的商人。家道中落后,却因长的极其像李大人,被人拉入局。”
“父皇与母后能有什么分歧,才会让群臣斗的如此,三年五年甚至更久的谋划?”齐昭月突然有些不懂,她也不会让人去查。消息太多杂,反而会被迷惑其中。
“因果之事是说不清的。”江知佑应着,继续道:“去御书房虽是你的主意,也是阿月自己说要代太子去李府。但你若不说,也多半会走到那一步。因为阿月归京,就算可以避开通牒和盘查身份,只要你想回将军府,便不可能不见皇上。”
“抄那个躯壳一样的李家,不算是多此一举?”齐昭月挑眉,看着江知佑却反应道:“我随母后走的近,父皇允我抄家,莫不是”
“对。”江知佑点头,“皇上和皇后娘娘,怎会容忍反贼在香杨折腾的民怨不止?也因为香杨之事的背后,一直有一群人,皇上和皇后娘娘虽然有分歧,却也会在这样的时候,联手一致对外。”
“如此一来,便是躯壳,我走一趟也算是个警示?”齐昭月听着,轻笑道:“不曾想过我也有这般作用。”
“阿月整日的心思都在大军何时归京,没有想到也是应当。”江知佑见她话中有些许嘲讽,开口安慰着。
“你也不想想大军里有谁,才让我心里都在里面。”齐昭月小声细语的囔着,江知佑听的清楚,温声笑了起来,将人揽在怀里。
将脑袋从他怀里挪开,齐昭月继续将思绪理清,“若是父皇和母后联手能让幕后人震住,为何不先对外,那叛贼抓起来再议?”
“皇上为皇后娘娘发落后宫,便是一个开始。要么是帝后齐心联手,要么决裂的不翻天覆地,决不罢休。有些事情,还牵扯到上一辈的恩怨,根本说不清楚。”江知佑解释着,齐昭月却笑道,“上辈的恩怨你都知晓?知佑你不过大我五岁。”
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江知佑也是随着笑了。虽然可以同她说,不过皇上和皇后娘娘是她的父皇母后,妄加谈论的事不知真假不说。可明明是她的母后,他知晓的却比她清楚,这感觉多半不会好受。
“牵扯一代又一代人的恩仇,影响每个人的举动,总归藏不住。”他听自己轻声说着。
“那你没有随大军一起归来,是怎么回事?”齐昭月问着,虽然人已经在她的面前,担忧的眼神却怎么都藏不住。
江知佑叹了口气,“我消失半月之久,也是有契机。自出军起,便一直有探子尸暴荒野,叛军派人追杀也是正常不过的事。”
“我只不过顺水推舟,本就是正名兄先行上路,只有我一个人,他们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当时临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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