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如精良探子的大军出征东北本就是险路,又先去探路,再加上东北还会再震的局势,过半是去送死!
“公主。”景蓝急道:“群臣上柬,说探路之军,须是要朝中阅历最久之将。固然赵将军首当其中,也因此江大人也在其中。”
“他们让探的,是东北方哪个郡县?”齐昭月起身,抢过景蓝手中的信纸,指尖轻颤的找着郡县的名字,景蓝却在一旁哆嗦道:“晋晋县”
齐昭月探寻潦草字迹的目光一顿,以为自己幻听了,不置信的历声偏头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公主。”景蓝脸色发白,颤道:“是晋县!东北瘟疫最盛之地”
齐昭月一愣,依旧不太置信的翻出信纸,可最后一页大大的‘晋’字,让她顿然失神的坐回木椅上!手中纸页失力的飘然而下,散落满地。
晋县
“去凤朝宫!”齐昭月起身,侧望殿门外的宫路,长漫无踪。
刚踏入凤朝宫,齐昭月就对着凤朝宫的人吩咐道:“母后身子骨不好,你们都不用跟着进去叨扰了,本宫想独自陪着母后坐会儿。昨日父皇降罪各宫,人心慌慌。本宫见凤朝宫后院的春花开的不错,现今你们就得个闲,去赏赏花儿吧。”
“奴婢等多谢公主体眷。”服侍的人一一退下,齐昭月才凝眸的压步踏入殿门。
朝仪台上的凤印沉寂,像是尘封在一堆章子里。步步缓行,齐昭月踏上朝仪台。可刚拿起凤印,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安黎。”
拿着凤印走下朝仪台,看着那萧条的身影,齐昭月一礼就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王太医告诉你的?”慕容舒此时,竟好生站在殿门前,眉目微蹙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王太医对母后忠心耿耿,不曾透露半分。”齐昭月道,“只是母后宫中发生的事情,在儿臣看来,实在太凑巧了。先说太子皇兄,就算再怎么气坏母后的身子,可却也是母后的长子。双莲姑姑不替着瞒着,反倒又是道了一番苦。甚是稀奇的是,母后刚被太医言说中毒,一搜宫便出现了承毒物的木盒,更是直接降罪贵妃各宫。”
“其中立于不败之风的人,只有母后。”齐昭月静默道:“虽然母后看似也是被害之人,但比起其他宫,母后出事,父皇连凤朝宫里的宫女都不曾降罪。”
“你确然长大了。”慕容舒刚起,身子还虚着却道:“拿凤印做什么?”
“昨日太子皇兄因母后一事,怕是惹怒了父皇。”齐昭月道:“朝中三将探敌c平反c运粮,独缺皇室中人领天命行。这个人若不出意外,太子皇兄定会被点名。可东北灾情,太子皇兄娇生惯养,怕是会违反圣意。诸多事端并发,锦国在此时,不能废东宫的太子!”
“说实话。”慕容舒不信,齐昭月也知晓,当下便正经的坚决道:“江知佑此时,不能出征。”
“你要为了他,上朝言说这胡闹之举?”慕容舒更加不信,“朝堂上言论之事,母后的确执掌凤印,有佐明君治天下之权。可单单凤印,你却是公主,宫眷女子!”
“儿臣知晓自己的身份。”齐昭月道:“可江知佑不能出征,他若出征,儿臣断然不会在京都喘活。”
“你以为,江知佑是怎么成为锦国独一的军师的?”慕容舒头一回见齐昭月理所当然的倔性,阴眸道:“昔日有贼子聚集十万大军造反,朝廷派军讨伐。贼子听闻,立马攻打下偏僻险峻的山峰。绝路径,据高壁,半年无人攻下。江知佑年仅十七,就出征挂帅。布阵五十余里,以拒之。率兵佯攻,自己引奇兵潜入,缘绝谷而行,直指敌军大营,内外包抄,一战而破之!”
“前军半年都耗着的平定,江知佑半月就班师回朝。”慕容舒笑道:“说起来也是巧,他一回来就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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