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卑从送女,欲嫁入护国将军之子江家被拒。这一消息第二天就流传了大街小巷,传言总是越传越言,越言越不言。
那些话难听的让公孙正名当下,就提着剑风风火火的闯进赵府。可在凉亭中找到赵冶乾的身影,那场面差点没把他气死!
赵冶乾竟与生起纳妾之事的花笙把酒言欢,畅饮的痛快!
“你这老头!”公孙正名当下就怒道:“赵歆雅那丫头的名声都被你毁尽了,你倒好,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作乐!”
与此在赵府中做客的花笙,见着这状况挑眉先道,“武郎大人这么大的火气?有话慢慢说呀,不如先坐下来喝杯酒?这到府上来访还提着剑,不累么?”
这里分明就是赵府,可花笙诚然一副主人的样子,实属让公孙正名不自在。本就没有多少好感,如今更是针对了起来,“你一文官,总是掺和武将的事。如今这个时候在赵府,还真当是不知道避嫌!朝堂之上屡屡不顾及,侍郎大人果真是嫌命大!”
“武郎大人这话说的,花某可是真的有事来赵府呢。”花笙不在意的端起酒杯一嗅,陶醉其中芳香的醉笑道:“说起来还真是凑巧,花某仰慕赵小姐已久,又因为江大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花某叹之,如今是专门上门提亲的。固然,赵将军好生款待我。”
“简直瞎说!”公孙正名驳道:“好生款待你在凉亭里谈婚论嫁?”
“花某欢喜这亭子有风独来,有何不可?”花笙笑吟吟道:“只要有心,在哪儿论嫁不都一样?”
公孙正名不理会花笙,偏头就又对着赵冶乾道:“赵歆雅那丫头的性子,我晓得!她怎么会有想嫁的心思?就算她整个人,就活脱脱的就不像个女人,可总归都要有夫家!江知佑心里有齐昭月,十足的会拒绝这门纳室。赵老头,就算是做戏,也不该用那么卑微的礼道绑她到将军府侧门,你这样还让她以后如何嫁人?而且赵歆雅那丫头只是你侄女!她父亲都不曾发话,你这把老骨头,莫不是管的太宽了?”
“武郎大人当真是赤肝善助的性子。”花笙在一旁笑着,“你若实在担心赵小姐此举之后嫁不出去,自己娶了不就是了。来赵府拔剑,这时辰也太不凑巧了,花某正在同将军饮酒呢,偏偏你又在气头上,不能享受其中。”
花笙依旧一副随意的样子,像是拿婚嫁当做儿戏!公孙正名心下便不爽的拔剑,挥手就刺向花笙的面容前,欲给他一个教训。可就在此时,花笙拿着酒杯瞬间掉头,身子平齐后的发丝划弧散香,酒杯当下就挡住了长剑的剑锋,滑过剑柄和刃刀头尾,杯子瞬间飞出亭外。随后就啪的,传来一阵清冽碎声。
“哎呀,武郎大人就算是看中了花某的酒,也不能执剑夺呀。”花笙借机将公孙正名手中的剑夺下,身子坐正的依旧笑道:“这不就被我们糟蹋了一杯好酒?”
公孙正名起初并无拔尖之意,只是冲动过头。如今被花笙断下长剑,心下缓了不少,刚想说些什么,却在一旁看到了熟悉的人,顿时疑惑道:“江知佑?”
亭中两人的视线瞬间看去,江知佑就站在不远处,察觉他们的视线就双手礼道:“知佑不请未禀入府,还望将军海涵。”
这语气中,半分海涵的意思都没有。公孙正名顿然不说话了。因为如今算账的人,不止他一个了。
“知佑知晓将军对知佑的事无不担忧。”江知佑抬眸,就道:“可将军,诚如正名兄所言,也不该不顾自己侄女的意愿,任意将其绑到将军府侧门。卑微致礼,毁其清誉!知佑不信将军不知晓,正名兄心意赵小姐。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将军此举却欲要拆散两对有心之人,实属让将军府和太尉府难堪。”
“哼!”赵冶乾甩袖道,望着公孙正名道:“这小子心中若真有歆雅,如今还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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