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可否能说些正经话?!”上官丞相听罢,当下便出列,激动的议道:“皇上,探子来报之事紧急万分,援救刻不容缓。公主之事稍后再议也不是不可,现下最要紧的便是灾民之事。望皇上正听,尽快支援查清东北之事。”
“丞相大人。”花笙不以为然,“微臣所言是未雨绸缪。东北再震,灾民南下至京都,定会引起京都百姓惊恐。而皇家祭天向来都是大事,祭礼百姓观而不得,更容易曲折诡化。到时候传的沸沸扬扬,发生什么动乱。还不如趁个早,将这事定下来。以免之后东北消息不断传来,没那个功夫搭理这等子事情,那才是疏忽!”
“侍郎大人。”朝中有御官站了出来,“您此番上谏,针对的都是公主之事,同大人所称之职差隔甚远。还望大人御前上谏,注意言行所偏,就司其职。”
“御史大人监督百官,不也是惶恐祭天台塌,是有小人谋篡?”花笙了然一笑,意指王御史道:“将公主送出京都念佛,既保全了公主安稳,又顾全了为民之心,有何不好?”
“再着说来,东北再震,户部可从不曾提前有过消息。”花笙道:“下官的直属上官,户部尚书如今待病卧床。固然下官可直代户部,在此为六部之一议国家之事,也不算错职。况且皇上新政减税,也断然不会在这个关头让户部曾税。而照着御官大人所言,东北之前就派有钦差和白银,如今下落不明也不是户部的事情,那微臣岂不是便不用来上朝了?”
“简直就是在胡缠”听着花笙的言论,公孙正名摇摇头。就听见公孙晄出列道:“皇上,臣以为,东北灾情传来,措施乃为首要。”
“禀皇上。”花笙在公孙晄之后,道:“晋郡县其主传来急缴,说预计一月后灾民南下至京。而东北受灾郡县共三县七十二郡,灾民数默约千万,郡县主急缴言说有病疫荒漫,能活着南下至京数,微臣觉得也可达一千有余。”
群臣寂静,花笙这转偏过甚的作风,实在让人不知所云。只有朝中老臣,除却方才公主贺宴反对,便没了动静,像是在静寐般默然。殿中只有花笙继续言说着,“毕竟,东北边界往上是山脉,进山的人颇多。东北经济大都是作物伐木为营,能有精力财力南下之人,微臣觉着大都是富商。而京都商户本就是在录在册,分配妥当。多出这千余人,怕是有损京都现今的安稳。固然微臣觉着,圣上若安顿这群人,最好要有个万全的法子。不然东北之灾,连京都的繁华都不现复存,那才当真是家国之失。”
“皇上。”上官丞相听罢议道:“微臣觉得花侍郎言之有理,应当有绸缪之观,先稳住京都,再就支援。”
“花侍郎分析妥当,尽了户部之职。如今户部尚书卧病,那这安顿的法子,花侍郎必也是想的出来的?”王御史顿然出列,斤斤两两的问道“能为圣上分忧,想必花侍郎尤幸之极?”
“能为圣上分忧,是微臣分内之事。”花笙一拜,叹道:“但恕微臣,也有微臣的难处。就比方说这安顿打点上下,哪里不要些开销?可如今国库被元老守得死死的,微臣实属不好开口,也办不好这事。”
不好开口还说的这般直白?当朝几位元老听到自己的名,眼里凑出条隙瞅瞅花笙,遂然不语。
“微臣一直疑惑,锦国当今消耗,国库有余,为何不用。”花笙道着,“朝中智者多妖,比起安黎公主之妖更甚。固然微臣只能谏言,让安黎公主远离京都,以免妖上加妖。”
变个说法就一个花样,这前不着后的事情,偏偏还就能让花笙说出花儿来!
“一再藐视朝堂,当真无法无天!”王御史在殿中甩袖浮气道:“皇上,花侍郎一再胡言,上朝跟喝了酒似的,时而清醒时而醉。如此礼仪,当真”
“御史大人。”花笙打断了王御史的话,“如今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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