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小乞丐又发了一晚的高烧,傅倾心在旁边照顾了一晚,第二天清晨烧才慢慢退却。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再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身上一分钱都沒有了,三餐不饱是小事,但沒钱给小乞丐抓药是大事。思前想后,傅倾心决定到城里面找份工作,苦活也沒事,只要有钱。
到了城里,傅倾心找活干,但是沒人要,体力活她干不掉,细活的话又嫌弃她的打扮。一直被拒,她觉得很烦躁,照这样下去她根本就找不到活,不干活又沒钱,沒钱就买不了药,买不了药小乞丐就得病死了。
“哪來的野丫头啊,敢在我们春香楼门口蹲着,影响春香楼的生意!”春香楼的老鸨欢得姨正要出來迎接即将到來的贵客,但见一身穿着破破烂烂又脏兮兮的傅倾心蹲在门口,顿感晦气,忙叫两旁的下人把她给轰走。“快点,把这野丫头给我丢出去!”
傅倾心出了神,身体突然腾空,有两个人托着她的腋下,不等她反应过來,她已被重重的抛在了一边。屁股着地,疼的她直咬牙。揉揉屁股,朝春香楼门口站着的欢得姨走过去。
见她气势汹汹的模样,还以为她想干嘛,吓得欢得姨直拉两个随身的下人到跟前,让两人给拦住要靠过來的傅倾心。
傅倾心大步跨过去,凶恶的表情瞬间换上了一副可爱可亲的俏小脸,卑躬屈膝的跪在欢得姨面前,抱着她的大腿哭喊起來:“姨,我求你了,让我在您这干活吧?工钱可以不多,买药钱就够了。可以不包住,有饭可以就够。您看,我的要求就这么简单,您答应我吧!”
傅倾心身上脏兮兮的,欢得姨根本就不敢伸手去推她,她可是有洁癖啊,要是傅倾心还不离开她就过敏了。见无人阻拦,她大骂呆愣在一旁的两个人:“饭桶,快把这野丫头给我拉开!”
两人赶紧伸手去拖傅倾心,但傅倾心死活不撒手,抱着欢得姨一边哭一边喊,引的经过春香楼的人后回头看。
欢得姨沒辙,要是被傅倾心再这样闹下去的话,她就不用做生意了,只好勉强答应让她留下。一听她答应,傅倾心欢喜的站起來,激动的看着她问:“姨,您说的是真的吧?得说话算数!”
欢得姨那随身手帕捂住鼻子,傅倾心身上的霉味让她实在是受不了,见她还想靠近,急忙让她退后与自己保持着距离。打量一番,傅倾心的身姿还算不错,就是脸脏的让人认不清模样,她问:“叫什么?”
“我,我叫傅倾心,今年18。”傅倾心激动的介绍着自己。
“知道我春香楼是干什么的吗?”欢得姨又问。
傅倾心张望了下里面,有歌舞,还有酒席,再看看外面,红门槛,红招牌,红灯笼,还有好几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拉着经过的男子进里面,有说有笑的。像这种地方只有大富大贵的人才消费得起吧,她们那儿的人都穷,在她的家乡沒见过。她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只要你给我活干就行了。”
“算了,你这模样让你接客,非得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不可。正好在后院打理花草的小红走了,你就顶替她的位置吧!”
“谢谢姨!”傅倾心幸福的鞠一躬。
“跟我來,拿几身干净的衣服给你换上。看你这脏的,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欢得姨一边朝里走一边说。
一刻钟后
泡在大浴缸了,傅倾心想着这辈子就呆着不动了,热水泡澡实在太舒服了。自來到这安晋城之后,洗澡都是半夜趁沒人的时候去河里洗,真心沒想到自己才能舒舒服服的泡在热水里。
“倾心,这是欢得姨让我拿给你的衣服。”同为打杂小工绿意将欢得姨吩咐下來的衣服给傅倾心拿來,放在架子上,又提醒她:“欢得姨说让你梳洗好之后随我到后院去干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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