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是淫贼,就是来借一样东西。”
不是淫贼?那就是贼了。
“你要什么?”茯苓的脸还是很白,一步一步在后退,抵在窗上,一个腿软扶着。
女子慢条斯理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俯身凑到茯苓眼前:“云起皇陵机关布局图。”
他大惊,脸刷白:“你怎么知道——”
世人都道,云起皇陵出自璇玑老人之手,殊不知,那机关重重天衣无缝的皇陵为璇玑老人的嫡孙茯苓所设,当年,茯苓才七岁。
如此瞒天过海,一瞒就是十几年,她如何得知。
她是这样解释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的样子:“因为我会如来神掌,猴子请来的逗逼也别想翻过我的五指山。”脸,凑近一分,她笑眯眯问,“懂了吗?”
对此,茯苓小骚年瑟缩了几下,一脸怕怕,缓缓地,诚实地,怯怯地摇头。
容浅念一副‘我懂了’的神色:“意思就是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脸忽然说变就变,蒙着黑纱的脸,一双眼尤其亮,又是骗又是哄,“乖美人,图纸交出来,不然可别怪姐姐不懂怜香惜玉。”说着,五指成爪,对着茯苓张牙舞爪了几下。
茯苓又瑟缩,白嫩嫩的脸颊两坨天生的婴儿肥更红了,眼窝儿泪汪汪的:“没c没有图纸。”
没图纸,那她怎么进去?不说里面天罗地网,就是外面那箭雨也难过。
容浅念眸子一眯,三分戾气:“璇玑那个老头没教过你吗?小孩子不能撒谎。”
“我没撒谎。”茯苓小骚年红着眼眶,怯生生,又可怜兮兮,“先帝不允璇玑府留任何相关图纸,唯一一份,在圣上手里。”耳根子红红的,挪着碎步后退。
他退,容浅念就进,凑过去仔仔细细地瞧着茯苓,嬉笑:“瞧瞧,这耳根子都红了,还说没有骗我,再不听话我就扒了你!”
少年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耳根子更红了,细弱蚊蚋的声音,支支吾吾颤颤巍巍:“你,你靠的太近。”
瞧瞧,这害羞纯情的小模样。
容浅念嘴角一扯:“尼玛,这年头还有此等小鲜肉。”脸又一变,冷了,容浅念抱着手,阴声阴气,“真没有?”
茯苓点头,小泪珠滚啊滚的,甚是招人疼。
容浅念甚头疼,想了想:“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退而求其次?茯苓颤抖了一下,就听见女子理所当然地语调,“就要你了。”
茯苓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了。
容浅念脸一黑,一脚踢过去:“这是要我拖你走啊。”
于是乎,茯苓被某人拖出了璇玑府。
这真是个闹腾的夜!
次日,天刚放亮,荣景宫里楚帝驾到,被扰了回笼觉的某人垂着眼,骂了句:狗鼻子。
“昨夜,睡得可好?”
云宁止倒是自觉,落座,倒了一杯茶,好似家常。
容浅念趴在案桌上,撑着下巴,眨眨眼:“看我面色红润细腻有光泽,你说呢?”
“昨夜里有人闯了皇陵。”
云宁止似有若无的审视,某人面色红润细腻有光泽,倒是好看,毫无慌乱起伏。
哦,有人就算做了贼,也不会心虚。她很义正言辞:“一定是你云家的祖宗生前作恶多端,死后都不得安宁。”
她的话里,一分也信不得。
封后大典在即,皇陵动乱,他不信与她没有干系,只是,有何干系?
云宁止深深凝视,似要刺穿她眼底的笑,看到最深处的颜色:“容九,你在耍什么花样呢?何以我半分不得揣度。”
难搞的家伙,鼻子跟狗似的,眼睛跟孔雀胆似的。
容浅念似笑非笑的,眉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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