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送走了。
“你们慢慢迎客,本王妃先行小步。”走了几步,容浅念突然回眸一笑,“哦,忘了件事。”挥挥手大赦天下般豪爽,“平身。”
转身,搂着自家男人大摇大摆地进了相府大门,将背影留给东东宫一行人。
萧殁轻笑,宠溺地拂着她的发。
那边,容家一家子,这腰才刚弯起没一会儿,太子萧衍已经走近了。
“见过太子。”
娘哟,老腰骨嘎嘣作响。
那只狐狸,占尽了便宜就走人,按礼,可是要给太子见礼的。
容狐狸笑嘻嘻的,边走边回望。
“相公啊。”
那个娇滴滴哦,身后青衣等人鸡皮疙瘩都起了。
萧殁勾着唇,很受用:“嗯。”
“你说容年华那厮,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般遮遮掩掩的。”
这厮,鼻子就是灵。
怀里,元帅大人扭来扭去,动得不亦乐乎。
一只手,提起元帅的耳朵,松手,砰,元帅大人肉肉地滚了三圈,抬起滴溜溜的眸子,俊逸的男人面不改色:“文氏,”顿了顿,又说,“欲盖弥彰。”
元帅大人默默地抹泪,滚开了,想着自从多了个男人,妖孽多久没抱抱了,委屈哟
容浅念直接忽视某狗怨念的小眼神,作冥思苦想状:“诶,偷偷摸摸这东西,总让人心痒难耐啊。”
有人心痒难耐了。
萧殁轻笑,俯身,对着她亮晶晶的眸子:“你若想玩,我陪你。”
蓝瞳温柔,好看得一塌糊涂。
容浅念心头甜丝丝的,笑着,一把勾住萧殁的脖子,很高调地吆喝:“这是谁家相公啊,这么会疼人,来,香一个。”
说着,不管路人甲乙丙丁,凑上去,重重亲了一口,那个响声哟。
有人面红耳赤,有人干咳阵阵:“咳咳咳。”
意思很明确,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注意点形象。
形象,那是啥玩意?容浅念很正经:“青衣啊,嗓子不舒服吗?”
青衣嘴角一抽,随即,回:“偶感风寒。”
这学什么不好,学女人装病。
容浅念审视着,摇摇头,又装正经:“御医就不用了,回头我让十二给你抓几副药,保证你药到病除。”
青衣刚要拒绝,那边,容浅念信誓旦旦地补上一句:“腰好,肾好,活好!”
青衣口水一噎:“咳咳咳。”面红耳赤了。
这是女人说得出口的话吗?
反观殁王殿下,一脸宠溺,揽着女人的腰,嘴角有浅浅的笑。
女人的妄为,很大一部分,是男人惯的!
青衣继续咳。
容浅念瞅了瞅:“咳得这么严重!”回头看萧殁,一本正经地坚定,“这病,得治!”
青衣嗓子一卡,怎么也咳不出来了,脸色憋得快紫了,回头,看着自家王爷,十分沉重:“王爷。”
他发誓,那让腰好肾好活好的药,他用不着。
如今,能治治这妖孽的,也只有主子了。
不想
“椒兰殿,王妃做主。”
萧殁说得云淡风轻,很理所当然,青衣的脸这下全黑了。容浅念笑得大声极了,一把挽着萧殁:“相公,走,我们亲热去。”
“咳咳咳。”
“咳咳咳。”
“”
除了青衣,椒兰殿的一干护卫,全体咳嗽了。
王妃,好彪悍啊。
因着天家两位贵客,皇家护卫,小厮奴仆来来往往,经久安静的相府,热闹了。
太子萧衍,暂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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