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他覆在她腹上:“将来给我生个孩子,不需要十个八个,只要一个,长得像你就好。”
容浅心痒痒的,纠结了:“那怎么办,我想要一窝。”豪言壮志,“组一个足球队,打遍天下无敌手!”
瞧瞧,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自此,这成了容浅念一大追求。
容浅念这个女人,世间绝对无二。
这是他萧殁的女人呢。
“这样啊,”萧殁轻笑出声,“也好。”
容浅念一颗小心脏空前膨胀,笑得一双丹凤的眸子都眯成一条弯弯的缝,盈盈的全是笑意,勾着萧殁的脖子欢喜地晃啊晃,得瑟地说:“乖,真听话,大爷奖赏一个。”说着亲亲萧殁的鼻子,然后是唇,总之,很不亦乐乎又没完没了。
萧殁任她亲着,有一下,没一下,眸子一暗,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一个吻,惑人,专门蛊惑她。这世上,最毒的,叫美男心计,她容浅念的死穴。
痴缠后,萧殁蓝瞳清徐,染了隐隐朦胧,竟是好看得勾魂夺魄,眸中,女子容颜姣好,温柔的暗影。
唇,贴着她唇畔,流连不去,他气息全数在她鼻尖,贴得近了,灼灼萦绕,声音太魅惑:“雪域之巅有种草,名为痴,若尝过一次,便嗜之如瘾。”他轻咬她的唇,“滋味,也不过你之于我。”声音暗哑。
那啊,是一种会上瘾的毒,要不了命,却噬骨嗜心,叫人毫无防备,所有都溃不成军。
这个女子,是他萧殁的瘾。
我亦如此
这样矫情的话,容浅念说不出口,她只会痞痞地笑,将所有欢喜融进眼里:“那你喜欢吗?”
萧殁笑着,点头:“嗯。”他吻她,气息微微灼热。
容浅念不躲,仰着头任他轻吻着,痒痒的,她笑眯眯的:“有多喜欢?”
萧殁抬眸,瞳子,深蓝,漾起一圈一圈好看的凌乱星子。瞳中更深了颜色,女子笑颜,在他温柔的眸中,灿烂。
他俯身,深深地吻她。
世人说得对,他的女人啊,是妖孽。
马车里,气息缱绻。
忽然
“咳咳咳。”
马车外,青衣咳得很大声,很刻意。
马车停,一切,点到为止,传出女子怒其不争的声音,带了邪气:“青衣,扰人好事,很招恨哦。”
青衣抬头,青天白日,好事?依照某人的性子,这等好事,通常见不得人。
青衣很淡定:“王爷,相府到了。”
马车里没动静。
还是女子的声音,换了个调调,戏谑又娇柔:“相公,你说咱家青衣是不是很不识趣啊。”
青衣眼皮一跳。
主子啊,原则!
下一秒
“嗯。”
诶,宠妻无度啊,无度啊!
“是不是配我家十二刚刚好?”这厮又开始作恶了。
青衣眼角都跳了,抹汗,等得心脏颤抖。
主子发话了,很理所当然:“下月,挑个日子。”
青衣脚下打颤,扶着马,半会儿没喘气,耳边,女子笑得放肆。
他家主子啊,宠妻宠得没谱。
天知道,青衣与十二两人不晓得是哪里不对盘,都是练家子,有事没事,切磋!
这下好了,有得切磋了。
下了马车,容浅念一手抱着元帅大人,一手挽着她家男人,一路摇曳生姿。这时,相府门前已经站了两排人,连被某人整得烧香拜佛的十少爷都来了,翘首以盼就算了,这一里相迎的派头倒是做足了。
“老臣见过王爷。”
相府一干人等,对萧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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