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耐心不好,最后再说一遍。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纱幔飞扬,她一袭红衣立于马前,早已扯了盖头,一张娟秀的小脸冷若冰霜,轻启唇,“让开。”
片刻迟疑,军统一声令下:“传令,封城!”
随即,有人动作。
她清幽的眸子微微一凝:“谁敢,老娘废他一双手。”
语罢,一声惨叫,城门未合,漆木的宫门下,男人抽搐瘫软倒地。
她轻踮莲步,缓缓走到宫门下,把玩着手里的流苏盖头,眸子,含笑地看着地上挣扎扭曲的男人:“很痛吧。”
男人抬眸,入目的是女子红色的绣鞋:“你c你——”瞳孔在紧缩,两只手垂在身侧。
一双手被废,却不见半点血腥,只是微光下,男人手臂上的银针闪着灼灼的光。
她还是浅笑,蹲在抽搐的男人前,撑着下巴:“我这个人,从来不开玩笑,说废你一双手,绝不废你一双脚。”手里流苏盖头映红了她的眸子,“现在,老娘要你的命。”
语落,指尖那红色流苏微转,掠过男人的脖子,一丝血,慢慢渗出,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一点声响,男人倒下,没了呼吸。
空气染了腥味,令人毛骨悚然,静默间,女子恣狂的声音响彻城南宫门:“都给我滚开,这萧家的大门,老娘就是踹了,也要进去。阻本王妃者,如此下场。”
杀一儆百,这容氏殁王妃,一双素手,最精杀戮。五百铁骨铮铮的御林军各个白了脸,握着箭矢的手,微颤。
近,必死;退——
哒哒马蹄忽然传来,有人来报:“太后有令,阻之。”一道懿旨摊开,“违者,死!”
片刻,怡和殿的护卫军重重包围。
好啊,这老婆娘也倒插一脚。
素手一掀,流苏飞扬,容浅念道:“那就去死。”
银针转于指尖,宽袖扬起,漫天间,尽是森白的冷光,只见女子一身红衣,凤冠霞帔叮当作响,眼花缭乱里,看不见女子容颜,只有一抹张扬的红色,在铁骨男儿的箭矢下穿梭,素手直擒,一次一次,都是咽喉命脉,卷起染了血的风。
俨然,修罗场也不过如此。
风静,女子衣裾缓缓落下,指尖的匕首上未干的血渍滴滴坠下,晕染出红色的纹路,曳地的流苏却未染丝毫血色,倒是红得肆意。
而后,一个一个倒下,气绝,没有呻/吟,没有挣扎,城南宫门前,堆起了高高尸骨。
这是第一次,她大开杀戒。
十二十三傻了,椒兰殿与相府的护卫怔了,便是元帅大人也瞪着骨溜溜的眼珠子,没有丝毫眨动。
这个女子,原来,杀人,不仅是她的手段,也是她本能。
铛——
匕首被她扔置地上,铮铮作响,地上的青石上,血迹开始在蔓延,她站在成百上千的尸骨前,用大红的礼裙擦拭指尖的血渍,扬着嘴角抱怨:“都弄脏了我的喜服,真真讨厌。”俯身,捡起落于地上的流苏盖头,抬眸,睃了一眼蠕动逃生的男人,撇嘴一笑,“别怕,我很温柔的。”
温柔?一盏茶的功夫解决了几百个战功赫赫的御林军,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哪里和这个词沾边?
那男人一个腿软,挺尸在地,五官都在颤抖:“饶c饶命。”
容浅念伸手,拍了拍那男人比尸体还白的脸,笑得无比畅快:“好说好说,饶你可以,不过要听话哦,先叫句殁王妃来听听。”
饶命?嗯,世上貌似还有个词叫做生不如死。
男人当然很听话,颤着声音喊:“殁c殁王妃。”
容浅念乐呵地眯着眼:“乖。”抱胸蹲在那人跟前,眼珠子灵活地转悠了一圈,道,“现在,进宫,去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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