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带了戏谑的笑意,“要不我帮帮你?”
话音一落,有风袭过,只见,地上所跪之人,皆仰面后倒,没了声息,面色发青。只一招,甚至不见招式。
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一地的糕点。
这便是武器?这等手法,诡异到令人毛骨悚然。
萧衍大惊:“谁?”
不见人影,一只玉盘骤然砸来,直袭萧衍面门,他纵身闪躲,飞离案榻。
“躲得挺快嘛。”
话落,只见横梁之上,那人身影窈窕,缓缓而落,侧躺于案榻,素手拿起那玉盘,拈了块糕点:“你这景仁殿的茶点倒是不错。”
萧衍望去,那女子半张脸笼在黑纱之下,模糊了容颜,独独一双眸子,很亮。
这双眸子,似曾相识,声音,陌生。
萧殁全然戒备:“你是什么人?”
嘴角一扬,那人反问:“你猜。”说着起身,放下玉盘,拍拍手,绕着殿中走了一圈,一双眸子忽闪忽闪的,道,“你这景仁殿倒是宝贝多。”
萧衍脸色大变:“你c你是扫黄组。”
那女子惊呼一声:“哎呀,居然让你认出来了,那我只好,”
她顿了片刻,萧衍背脊一凉,抬眸,那女子扬唇一笑,轻轻启唇:“杀人灭口了。”
声落,素手成爪,直袭萧衍命门,毫无花招。
出手,便是杀招。
殿外,三更声起,月隐云层,夏季的夜晚,竟卷起冷风肆意。
宫中冷寂,四更时分,长信殿外,脚步慌乱。
“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
慧帝放下手中奏折,脸色些许恼怒:“大半夜的喧哗什么?”
“景仁殿走水了。”
慧帝脸色一变:“太子呢?”
传话的宫人额头渗汗,哆嗦着,回答:“殿下还c还在殿中。”
一声响,打翻了案桌的砚台,慧帝神色竟也慌张。
片刻,长信殿外大喊:“摆驾景仁殿。”
这夜,宫中喧哗不断,午夜时分,景仁殿大火,风向朝北,火势大作,太子被困大火半刻,辰时之后,火才灭,太子移至皇后宫中,慧帝亲临,召其御医为太子看诊。
宫中处处人心惶惶,太医院,一波一波的人进进出出,步履急促。
太医院外,议论纷纷。
守院的侍卫打着盹,看看天色:“今晚是怎么了,这来太医院宣旨的人,都第三批了。”
有侍卫掩嘴回答:“你还不知道吧,景仁殿大火,太子殿下左手被烧了筋脉。”
“大火烧了筋脉?这宫中真是什么稀奇事都有。”那听热闹的侍卫笑了笑,又问,“很严重?”
“皇上都连着砍了好几个太医了。”压低了嗓音,说,“殿下的手怕是保不住了。”
这就让人纳闷了:“这天前些个还下了雨,怎么好好的就走水了呢?”
侍卫又说:“传旨的公公说是景仁殿进了贼。”
如今这世道,偷东西的还放火?
那侍卫沉思:“贼?”忽然,声音放高几度,“难道是扫黄组又来了?”
这天底下的贼,唯扫黄组,有那胆子与本事。
回话之人摆摆手:“谁知道,总之这皇宫要乱了。”
一场大火,烧了殿下一只手。天灾??谁知道呢。这深宫之间,多得是未解的谜。这天已经变了,能不乱吗?
未央宫中,慧帝龙颜大怒,地上跪了一地的御医。
慧帝站在寝宫之外,来回走动:“你们这群饭桶,朕养你们做什么?。”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这已经是第三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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