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眼神,萧闵到嘴的嚣张言论立刻偃旗息鼓了,语气轻缓了不少:“你敢不敢?”
她端起茶杯,没喝,在手里晃了晃:“真不赶巧了,你嫂子我这也有一封战书要下,要不,等我胜了,你先挑了那手下败将,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这无法无天的妖孽,怎一个张狂了得。
百官絮语,容相抹汗,皆暗叹:这狐狸又要折腾了。
首位之上,惠帝冷笑一声:“口气倒是不小,你倒说说,你这战书要如何下?”
她眸子一敛,没理惠帝,笑盈盈看着身侧的男子:“逸遥,我好生无聊。”
惠帝脸色一沉,气氛又冷一分,静一分,只听男子声音温润,倒是好听:“乖,玩玩可以,不要伤着自己。”
诶,这殁王啊,太惯着那妖孽了。忠亲老王爷叹气,看自家不孝儿子,那意思很明确:可别学了萧十。
萧凤歌冷哼上一句:“我比萧十会疼人多了。”
老王爷心口一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孽子!
那边,容浅念抱着狗儿懒懒起身,停在一处案桌,眸中流光转着:“这战书嘛。”
案桌之上,左侧,太子,右侧,夏王。
这战书于何人?众人满腹揣测,抬眸望去,只见容九双手撑着案桌,眸子左转:“太子殿下,”唇角微微上扬,“你敢不敢应?”
萧简缓缓扬唇,眸,望着女子,这狐狸啊,叫他如何移得开眼。
然,萧衍手中茶杯一滑,茶水尽洒,眸光一紧,微乱,侧脸,横了一道斜长的伤痕。
容浅念轻笑,多看了几眼:这伤口,不错哦。
整个猎场,噤若寒蝉,久久,萧衍不言,那女子不动,只是有一下没一下逗弄着怀里的狗。
“殿下莫不是怕了容九?”
这家伙,胆子,大得无人能及。
萧衍未语,眸光深远,脸侧,伤口微微狰狞。
她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饮上一口,又道:“还是殿下夜里折腾久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听听,这话是女子说得出口的吗?再瞧瞧容家姑娘,脸不红心不跳,笑得一脸邪恶。
这家伙,脸皮,同样厚得无人能及。
萧衍当场脸色一沉,未说话,倒是一侧太子妃沉不住气:“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哟,还挺护着自家男人呢。
容浅念抬抬眼,给面红耳赤的太子妃丢了个玩味的眼神:“容九不过开个玩笑,太子妃这般生气作甚,莫不是——”
说着,眼眸从太子妃身上,又转到太子身上,那叫一个暧昧,那叫一个邪肆。
太子妃拍案而起,手指一劈,指向容浅念:“你——”
才一个字,被容浅念打断:“太子妃娘娘。”眸子一转,落在文静芊微颤的手指上,一脸正经地说道,“您这指甲可得修修了,这闺中之乐虽好,但您也得悠着点,瞧把我们太子殿下的脸抓的。”
话刚落,顿时无数双眸子,泛着精光,齐刷刷看向萧衍的脸,随即,阵阵抽气,叹息:诶,这太子真真是荒唐了。
瞅瞅,这效果,容浅念有点后悔了,怎么没有多留上几道。
那边,太子妃文静芊气得浑身发抖:“你c你,”这容家妖孽,太子妃哪里是对手,气得耳根子都红了,梗着脖子憋了半天,骂了句,“你不要脸。”
不要脸?靠,这姑娘真单纯,容浅念边摇头边笑。
“退下。”
太子妃狠狠睃了容浅念一眼,咬咬牙,坐下了。
萧衍一双眼抬起,凌厉寒烈:“比什么?”
哟,鱼儿上钩了。
容浅念眼里嗪了丝戏谑,笑颜大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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