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大人,又卖出去了一批肚兜,我们赚翻了。”
某只胖得已经找不到肚子的胖狗抖抖一身白毛,欢天喜地。
托了容家七八小姐绣花肚兜的福,容家九妖孽大赚了一笔,这饱暖后嘛呵呵,思淫欲。
没办法,谁叫容九好这一口呢。
十三掌灯站在风里相送:“小姐啊,早些回来。”
容浅念一席黑衣,一张脸裹得只露出一双狐狸一般狡邪的眸子,回眸一笑:“等爷赢了,就将凤歌儿家最俊的小厮给你讨来做压寨夫君。”
十三嘴角狂抽,仰天无语,就是借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娶了昭明世子府里最俊的小厮啊。
十三再一次摇头,感叹造化神奇,整出容小九这样的奇葩。
“等我哟!”
“啾!”
一人一狗,一模一样的贼笑,十三差点没一个踉跄磕在门上。
“诶!”看着远去的身影,十三重重叹息。
夜黑风高,今晚又是个杀人放火看春宫的好日子啊。
一轮明月高照,月下,太傅府屋顶,一人一狗正撅着屁股,观摩一处火热热的攻受大战。
半分钟过去了,容浅念揪着元帅雪白的毛,磨牙:“丫的,居然是个受。”
“啾啾啾——”元帅大人同仇敌忾。
月光下,隐约可以看清那楼顶的缝里,两具白花花的裸男战况惨烈啊。
容浅念翻身,叼了一缕头发,横躺在屋顶,唉声叹气:“阴沟里翻船啊。”
元帅大人撑着一短腿,也一脸幽怨。
嘎吱嘎吱嘎吱——
床板儿还在叫唤,阵阵叫唤那叫一个啊。
可惜了,可惜了,容大妖孽输了赌局,没多大兴趣,起身,拍拍衣服,从怀里掏出一本破了角的小册子,随手丢进缝里。
不明物件从天而降,床上的交颈鸳鸯一个鲤鱼打挺。
“谁!?”
少顷默然,屋顶上传来一句:“姿势真难看。”
“大胆贼人!”窗幔里一声暴怒。
屋顶,一阵风飘过,哪里还有人影,只留几根白色的狗毛飘啊飘。
半响后,太傅公子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拿下!”
一脚刚踏进院落的带刀统领被从天而降的不明物砸得晕头转向。统领大人揉着脑门盯着地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扑地。
一阵风吹来,唰唰唰——地上,一幅一幅栩栩如生的春宫跃然纸上。
破角的小册子封面,赫然写着七个大字:攻受大战典藏版。
不消片刻,整个太傅府亮如白昼,一片哄闹。
“外面怎么回事?”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回大人,是公子院里遭了贼寇。”
“都给我退下。”
门外护卫诺了一句,便带着人撤出了主院。
屋内,左太傅对软榻上的男子赔笑:“殿下见笑了,小儿胡闹。”
男人摆摆手:“无碍。”
天降帝星,面如温玉,翩翩君子。说得不正是座上之人:风清国太子萧衍。
“无灵子。”白润修长的手指掠过折子,萧衍淡淡念了句。
“正是无灵子,南藏王进贡的续命药材。”
“藏王倒是舍得,老十那个病秧子倒是颇得几分福气。”萧衍嘴角嗪了抹浅笑,手指摩挲着折子,“我听说,这无灵子双生双叶,一半致命,一半续命,世间能区分之人屈指可数。”
“这——”左太傅揶揄,不甚明白这位主子的言外之意。
“既已如此,西藏王分不清药性也是理所当然。”那人含笑,嘴角噙着淡淡弧度,温婉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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