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立刻看自己的手指,食指已经完全不见,地上只有一滩鲜血,一片手指上杂碎的肉泥和碎的再也拼合不起来的碎骨头。
中指也好到哪儿去,多半是要不成了?
看着自己的手,云婈痛呼一声,嚎啕大哭,“我的手,我的手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谁,是谁做的?”
凌晨五点钟,住在这一代的居民早起的已经有一些打算去晨练,云婈嚎啕大哭的声音,引来了几个两个大爷大妈,他们见云婈手那凄惨的模样,便发了善心,将云婈送到最近的一家小私人诊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门敲开,然后便唏嘘着离开。
小诊所的大夫看见云娗的手,当即差点没吓晕过去,断手指的见过,但是像这样血腥的画面,着实是第一次见,太骇人听闻了。
大夫对云婈说:“姑凉,你这手伤我可不能治,我也不敢,我最都就是给你消消毒,清理干净,简单包扎一下,你还是要去大医院。”
云婈面色苍白跟鬼一样,疼痛早就折磨的她浑身虚弱无力,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的出,上身的毛衣裙都能拧出水来。
大夫说的话,她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大夫哆嗦着吧她手包成粽子,见她疼的受不了,又给她拿了止疼片。
云婈哆嗦着吞下止疼片,她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她没力气。
半个小时后,止疼片终于开始见效,云婈喝下两倍热水,这才恢复了一点力气,感觉双腿能走了,她便赶紧扶着墙离开了诊所,她要赶紧回家。
方才坐坐着的时候,她已经想了一遍,差不多知道是谁干的。
大夫站在门口看见云婈步履蹒跚的走远,摇头:“穿成这样,肯定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多半是惹了什么仇家,真是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疯狂了。”
终于走到了家门口,原本十分钟不到的路,她走了半个小时才到。
云婈靠在锈迹斑斑的防盗门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然后抬起手开始敲门。
这个时候云婧应该已经起来了,她上高中,八点钟就已经上课了,她要早起两个多小时,因为她要把一家人的早饭做好。
没一会,房门打开,开门的人果然是云婧。
房门一打开,云婈便倒了进去,云婧赶紧扶住她。
云婈浑身冰冷,头发湿成一缕缕的,脸上满是汗水,还有运开的血污,身上下身肉色丝袜上也是好多血继,右手裹着厚厚纱布,食指处明显少了一个缺口。
这样的云婈,让云婧吓得都不会动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叫道:“二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从诊所走回来,云婧已经没力气了她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云婧身上。
云婧费力的将她搬到沙发,然后大喊:“阿姨,阿姨是二姐回来了,你快过来看看二姐出事了!”
过好一会主卧才飘来杨艳的声音:“死丫头,叫什么叫,这才几点,什么二姐出事了,你故意诅咒她是不是”
杨艳说着走出来,看见躺在沙发上的云婈后,瞬间就闭嘴了,随后,她杀猪一样大叫一声,然后冲过来,一把推开云婧,扑倒在云婈身上,“佳佳你这是怎么了?手怎么了,是哪个遭瘟的干的?”
杨艳一边骂一边抓着云婈摇晃,本就体力虚脱,又失了不少血的云婈,直接翻白眼昏死了过去。
云婧原本想说话来着,但是她一想到这母女俩的德行便不吭声了,回屋子拿一床薄被子出来,给云婈盖上。
今天看见云婈这样,云婧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同情反而觉得有点爽,甚至想着大概就是恶有恶报。
杨艳哭天抢地的大骂,坐在地上撒泼。
云婧直撇嘴,有病啊,她爸爸给人当保安看小区大门,值夜班,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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