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有了明确的计划,心中无比欢喜。他没有亲自去安排,直接命令孙闽去安排。
毕竟,孙闽是他谋士。
一切,由孙闽执行。
孙闽离开太守府,便调动韩玄麾下的力量,把张绣出现在临湘县的消息,以及张绣在黄忠家中的消息传开。
有整个太守府的力量发动,张绣的消息在短短时间,就传遍了整个临湘县。
张绣在家中,倒是不知。
毕竟暂时也没有人来找他,即使普通百姓知道张绣来了,也不可能主动找张绣,他们和张绣之间,是没有任何瓜葛的。
另一边,黄忠则还在拜访故友。
他拿着张绣给予的十两黄金,去拜访故友时,买一些布匹、好酒等送人。
珍宝玉器,黄忠送不起。
也没有这个实力。
对一般的家庭来说,送上几匹绸缎,那已经是极为不错的礼物。
黄忠一连走了好几家人,抵近中午时,他没有回住处,而是提着几匹绸缎,以及两瓶陈年佳酿,还有些下酒菜,再度来到故友的家中。
他拜访的故友,名为曾元。
曾元曾是军中的将领。
其人三十出头,相貌粗犷,十足的魁梧壮汉。他性情刚烈,嫉恶如仇,曾因为魏文克扣士兵的兵饷,亲自找魏文讨要说法,最终被魏文罢免了百夫长的官职,以至于黯然离开军队。
曾家在临湘县是大族,家境优渥。曾元离开军中,便依靠家族的产业,做些小买卖,日子倒也悠哉悠哉。
他和黄忠依旧时常来往。
尤其黄叙病情反复,需要很多钱财救治,黄忠本就不是个贪婪的秉性,更不愿意克扣麾下士兵的钱财,没有多少钱。
他的那点粮饷,给儿子治病完不够。
大多数时候,都依靠曾元救济。
这是对黄忠帮助最大的人。
黄忠时常来曾元的府上,对曾家很熟悉。他一抵达,礼物由管家收下。然后,管家带着黄忠,很快就在后院。
此时的曾元,正在练武。
曾元光着粗壮的膀子,两柄宣花斧上下翻飞,舞得密不透风。
“好,好!”
黄忠见状,抚掌叫好。
曾元的武艺极好。
虽说曾元比不上黄忠,但他也是军中的一员悍将。
曾元听到黄忠的声音,顿时停下,把手中的宣花斧扔到一旁,笑道:“汉升兄,我的这点微末武艺,在你面前,那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
黄忠道:“贤弟谦虚了。”
管家上前,说了黄忠送来礼物的事情。
曾元让管家退下,他走到黄忠的面前,一拳就锤打在黄忠的肩膀上,说道:“你我之间,你人来了,我就很高兴,拿什么礼物啊!”
黄忠笑了笑,没有接话。
以往来拜访曾元,都是找曾元借钱的,他也没有钱送礼。如今有了这个条件,自是要报答曾元,这是他的处世之道。
“走,去书房说话。”
曾元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手帕,擦了身上的汗水,带着黄忠往书房去。
进入书房,宾主落座。
曾元率先道:“汉升兄,恭喜了。”
黄忠有些疑惑,询问道:“贤弟恭喜我做什么?”
曾元笑道:“汉升啊,你被魏文罢免官职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更知道你得了张绣的重用。这不是大喜事,那是什么呢?你啊,可算是熬出头了,找到了一个能追随的人。张绣是武将出身,不是韩玄这样的人。你追随他,说不定叙儿的病情,也能得到根治。”
黄忠面色微变。
张绣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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