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一个脸上带笑。
阎石当先下车,见到那个焦急的妇人,神情一愣,擦了擦自己的小眼睛,大声喊道:“娘!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焦急的妇人正是刘翠,此时她额头的伤已经好了,被夏凌天安排的女长老带到这里,又教她梳妆打扮,人儿模样立即大变。
她搂着儿子,哭道:“你这调皮捣蛋的小子,看娘不好好的打你屁股。”
这是阎剑也低着头走了过来,小声说道:“娘,你要打就打我吧,祸是我惹得和小石头没有关系。”
刘翠看着满身是血的阎剑,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心疼,把他也搂紧怀里,责怪到:“剑儿,你怎么又弄得一身是血?哪儿受伤了?”
阎剑心中暖暖的,眼睛也红了。倒是阎石说话道:“娘,哥可厉害着呢?别看他都是血,但那是杀那些打爹的坏蛋的血。”
夏凌天很健谈,一路上找着话题和阎高峰闲谈,阎高峰终于把也放松了下来。他下车见到妻子抱着两个儿子又是怜惜又是责怪,和旁边的夏凌天望了眼,道:“夏老哥,我这拙妻妇道人家没什么出息。”
夏凌天笑道:“弟妹也是爱子心切,但他更担心的是你吧。你快过去和她说几句掏心窝的话儿,苦难都过了,应该高兴才是啊。”
阎高峰走过去,见到妻子哭着望他,身手帮她擦干泪,柔声道:“翠儿,能有两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下辈子我们等着享福了,你还哭哭啼啼责怪他们干什么?”
刘翠眼泪是越擦越多,她道:“我怎么不责怪?每次闯祸都让你受这些苦难,你身子又不是铜铁做的哪里能受得了。他们这么不懂事,就算是神仙的徒儿我也照样打骂。”
她说着,松开怀中的两个儿子,扑进阎高峰怀里颤抖着哭泣。
阎高峰搂着妻子,看着两个苦着小脸低着头的儿子,道:“两个小子,你娘的话可要记好了,她这回原谅了你们下回可要打你们屁股了。还不向你娘认错?”
“娘,我错了。”阎石和阎剑同时认错道。
夏凌天是时候的走过来道:“阎老弟,先让这两个捣蛋的娃儿先洗澡吧,灰头土脸的也不是个样子。你也进去洗洗,我都准备了。”
阎高峰在这两个儿子的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道:“还不谢你夏叔叔,去把这一身脏都洗了。”
“谢谢夏叔叔。”两个小孩低头说道,转身跑去洗澡。
阎高峰安慰完刘翠,拉着妻子的手介绍着夏凌天。刘翠也如同刚开始的阎高峰一般惶恐,这么大的人物,吓得她连抽泣都不敢。
阎石和阎剑出来时又换了一套衣服,大厅中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宴席,阎高峰也换了一套衣服,显得精神多了。
阎石来到母亲身边,傻兮兮的笑道:“娘,抱我。”
刘翠敲了他一下,小心的看了眼首座上的夏凌天,说道:“别调皮,这是夏叔叔家,坐在娘旁边。”
夏凌天笑道:“弟妹不要吓坏了孩子,在这就当自己的家。小石头活泼,我也喜欢呢。”
阎石笑道:“娘,听到没,夏叔叔可要你抱着我呢。”
他说完,自个儿的转进了母亲的怀里。他见到旁边的夏青烟朝他做鬼脸,得意的别过头去,又道:“娘,帮我按摩好不好。”
刘翠无法,摸了摸儿子消瘦的脸颊,柔柔的帮着他捏着身子。
宴席上,夏凌天破天荒的吃了很多,在他的带动下,阎高峰和刘翠才敢动筷子。倒是阎石这小子不含糊,旁晚才自己吃了一桌,这时又饿了,狼吞虎咽的吃着。
晚上的时候,他和阎剑被安排到了一间房屋里睡觉。经过了今天这些事,两人哪还能睡得着?
阎石鬼头鬼脑的钻进了阎剑的被窝,小声问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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