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也不是坏事。”
王晨也笑了笑,转身走向了院子里:“是啊,他那个人就是太爱折腾,还特别的爱出风头。不过,他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嗯,三婶,你可以想一下,一个为了某个女人,就不惜跟代表国家的某个强力部门作对的男人,其实也是最让女人放心的男人,不是吗?”
“但也是最让女人不放心的男人,因为你无法确定,他‘冲冠一怒为红颜’时,是为了谁。”
楚良宵浅笑着回答。
“就是为了红颜呗,还能为谁?”
王晨喃喃的回了一句,走到天井前的小凉亭内后,顺势坐在了石凳上,正要请楚良宵坐下,随便聊聊时,就看到陈家老二媳妇从正厅内走了出来。
她急匆匆的走过来,低声说:“小晨,快,快去新华路邮局那边,你小辫姑姑刚才打电话来说,她在那儿跟人吵架了,我对京华的路又不是很熟悉——哦,对了,可千万别告诉老头子,要不然他会发脾气的。”
“什么,小辫姑跟人在街头上吵架了?”
王晨听后,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好,我马上过去一趟!”
“去了之后,狠狠的削那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们老陈家的人,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动不耐烦了,必要时,可以跟市局郝局长打电话!”
陈家老二媳妇不但性格活泼,也很泼辣的,是个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乱,要不是陈破天知道后生气,她自己对京华的道路不熟悉,说啥也得亲自跑去,狠狠削那个敢欺负老陈价的家伙去了。
“我知道了,二婶,我会见机行事的。”
王晨急匆匆的点了点头,正要走时,楚良宵却说:“新华路属于我们东城区的,我跟你一起去。”
楚良宵当前是东城区的一把手,她要是亲自出面,东城区的各部门,都得正儿八经的看她眼色行事,所以陈家老二媳妇对她能自告奋勇前往,也很高兴的:“你去最好了!快去,快去,我在家等候你们的好消息,最好把那个不长眼的混蛋削成一只死狗!”
“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削成一只死狗,我赵雪以后跟你姓!”
小名小辫、大名赵雪的赵家姑奶奶,手里拿着自己的红色细高跟尖头皮鞋,点着高飞的鼻子恐吓不已。
高飞站在车头前,对这个好像提前到了更年期的大姐很是头疼。
要是论起耍嘴皮子骂人,高飞估计能把赵雪骂个体无完肤——但前提是得找个僻静的地方单独练练,毕竟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对骂,守着好多人会很没面子的。
其实,俩人之间也没啥深仇大恨,无非就是前面几百米处,出现了一桩交通事故,造成了新华路上的大堵车,高飞等的不耐烦后,就下场点了一颗烟,倚在车头上盼着道路赶紧恢复正常时,吸完烟后随手往天上一弹
结果呢,今天是东北风。
那个烟头借着风势,一下子飘出老远,不偏不倚落在了刚从车里钻出来的赵雪脖子里。
赵雪不是京华人,可她表现的却比绝大多数京华本地人还要强硬。
没办法,谁让人家老舅,姓陈叫陈破天来着?
本来,去给舅妈祝寿,路上遭遇堵车这么久就让赵雪心里憋着一股火呢,谁知道一个烟头从天而降,顺着领口落在了怀中,彻底把那股子火给点燃了。
她根本没有等高飞给她道歉,就不顾丈夫女儿的劝阻,指着高飞鼻子就破口大骂起来。
谁都知道,高先生可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如果赵雪好说好商量,他肯定会真挚的道歉,并赔偿一定的精神、身体损失费。
可赵雪的反应太让他失望了,抖擞出烟头后,就指着他一顿留氓、瞎眼狗啥的大骂,还张牙舞爪的凑到跟前,对他施展了九阴白骨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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