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实很可怜。
至于昨晚知道张雯雯去了南部山区的消息后,陈果果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人家也长大成人了,有权利去追求她喜欢的男人,这个与俩人是否是表姐妹没啥关系的。
所以她不怪张雯雯,只想琢磨着让解红颜该啥时候去死。
看着双肩抖动的解红颜,听着她低低的哭泣声,陈果果心烦意躁,忽地抬起手,却在砸下去之前,又及时收住,低声喝道:“行了,别哭了!”
解红颜身子触电般的一抖,乖乖停止了哭泣,随即慢慢转身看着陈果果。
“你走吧,别忘了晚上再来。”
陈果果就像轰苍蝇那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看着陈果果的迅速离去的背影,解红颜忽然大声说:“等做完这件事,我会给上官家一个交代!”
“怎么,你想以死谢罪?”
陈果果脚步停下,头也不回的淡淡说道:“那是你的事,我不是上官家的人,没权利干涉你要做什么。”
“是,我也知道这些。”
解红颜呆愣片刻,忽然又说:“但我想告诉你,如果真的有来生,我还会跟你去争高飞!因为,他给了我二十年来从没有过的安全感。这段日子,是你舅舅去世后,我活的最轻松的日子了。”
“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保证你也不会活太久。”
陈果果扔下这句话后,快步前行,很快就消失在了远处的树林中。
如果有来生,你敢跟我抢高飞,那你就是死路一条。
陈果果话中威协的意思很明显,解红颜却不在意了。
因为她已经决定等这件事做完后,就去找上官印赔罪——一个决心要死的人,还会怕别人的威协吗?
“下辈子,我决不会再活的这样窝囊,我保证。”
望着陈果果离去的方向,解红颜站在那儿足有五分钟后,才抬手淡淡然的笑着,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身正要走上大提时,随即愣在了当场。
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刚出来时金红色的太阳,已经白的让人不敢去看,好像火一般的阳光洒在周围的花木、草地上,带着无尽的活力。
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解红颜背后七八米处的大提斜坡上,乌黑的发丝瀑布般的垂下来洒在肩膀上,显得她脸颊更白。
白色长裙下的那两条健康、窈窕还白净的小腿没有穿丝袜,一双雪、白的玉足套在黑色平底凉鞋中,没有涂抹任何指甲油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好像卧蚕那样可爱。
女孩子手里捻着一朵粉红色的野花,面带笑意看着解红颜的淡然样子,就像参加野游的女大学生,正在看着心仪她的男生,为她拾柴准备做烧烤。
天上阳光明媚,河堤斜坡上青草菲菲,周遭矮小的花木上姹紫嫣红,远处的黄河水正在静静流淌,几只五颜六色的蝴蝶,正在翩翩起舞——这一切,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
女孩子就身处画中,仿佛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突出她的美貌,她的淡然,她的存在而存在。
如果解红颜是个画家的话,看到这一幕后肯定会灵感如、潮,继而挥笔一气呵成人生中最得意的一副作品,然后再写上名字:沈银冰游玩图!
这个据说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变成女人的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继陈果果之后,被华夏当局视为毒瘤的沈银冰。
忽然间,沈银冰出现在了冀南,出现在了黄河北岸,出现了解红颜面前,还这样一幅悠然自得的模样。
沈银冰笑的很好看,就像一朵昙花在盛开,不过解红颜却感觉到了冰冷。
曾几何时,她参与了少爷绑架沈银冰的行动,把人家孩子带到了河底古墓,还遵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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