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异形吊坠的年轻人出现了,帮苏樱解了围。
当时高飞和那个年轻人绝对是偶遇,事后也就忘了,至于他长的什么样子,只是留下了大概印象。
今天看到何落日后,高飞马上就想到了那个年轻人。
觉得他们长相很像,应该是一个人。
当然了,就算高飞此前曾经在去年偶遇过何落日,这对双方来说也算不了什么,没必要特意提起。
“高飞,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真是缘分。”
何落日大步走了过来,对高飞身边的沈银冰、陈果果俩人看都没看一眼,傲气十足。
他当然知道高飞此前的处境,也能猜出让高飞身边这个高傲的好像牡丹花似的美女就是沈银冰,可却装做没看到,由此证明他应该很反感沈总。
沈银冰见过何落日一面,那还是在天涯集团的开业典礼上,何落日跟莫孤烟、肖鱼儿和张暮涵等人一起去捧场,就是那天春城赵率才闪亮登场的。
不过当时沈银冰是蔵在了车里认识何落日的,俩人并没有正式相认过,人家直接无视于她也是很正常的。
沈银冰理解,所以也没当回事,只是诡异的笑了下后,就走向了杜道长。
“的确是缘分,也只能说是缘分了,可惜我们都是大老爷们儿,要不然该发生点什么才对,嘿嘿。”
握著何落日的手晃了下,高飞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了,不会是专门追捧那老道来的吧?”
“还真让你给猜到了,我这次来辽省就是为了杜道长而来。”
何落日苦笑一声,拍了拍高飞的肩膀:“去外面找个地方好好聊聊?这几天总是听老杜讲经,我发现我都想出家了,哈哈。”
“行,反正这儿也没什么玩头。”
高飞看到沈银冰跟老杜说话后,也没多想,跟着何落日转身走出了道观。
道观的北面是百丈悬崖,西边却是一个大大的缓坡,绵延线很长,可以经过下面的山谷,去另外一个山头。
不过却没有路,只长了成片的荒草和乱树,风一吹好像波浪那样连绵起伏。
何落日到背着双手走在前面,高飞跟在后面,听他说为什么会来这儿。
原来,何家女老祖是个信道的,以前就经常去白云观许愿,尤其是身体不舒服时,还会请老杜亲自驾临何家,为她念上一段经书。
说来也怪,吃药打针看不好的不舒服,在老杜诵经后就会消失,这让何家女老祖以为自己跟道家有缘,信道更加虔诚了。
“一周前,奶奶不小心着凉了,精神很差,我就去白云观去请杜道长。”
何落日走到山头前,遥望着下面,苦笑道:“谁想到杜道长却应邀来到了这儿讲经七天——高飞,你别看这座小道观毫不起眼,其实它存在的历史很悠久了,据说杜道长的前辈就是从这儿走出去的。”
“可以说这座小道观,跟白云观有着很深的渊源,每年都会在深秋季节来这边讲经一周。”
简单几句话,何落日就把他跟老杜为什么都在这儿的原因说清楚了:“我担心奶奶身体,等不及杜道长讲经回京,就租用了一辆专机来到了铜岭。三天前就来了,本想接了杜道长马上走的,但杜道长却说,他前辈早年间就许愿了,不论怎么样,每年来这儿后,都得讲经七天后才能离开。”
讲到这儿时,何落日有些无奈的苦笑。
在他的心里,自然是奶奶健康重要,可在老杜那边,却是前辈早年间的许愿最重要。
既然是求人,那么何落日就只能先依人家老杜。
幸好女老祖的病情并没有进一步加重,他才能在这儿耐着性子等,每天陪着听经。
听完他讲的这些后,高飞赞叹不已:“何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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