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对赵永明:“还有两分钟!”
赵永明对李海绝望地喊:“海子,你真的让我去死,让你的老同学,老朋友去死吗?”
李海仍闭着眼,可是泪水滚滚而出。
赵永明看看表,绝望地叫:“只有三十秒了,人生真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我将随风而逝,再也不能唱歌了。”
“不,你还能唱。”“金边眼镜”说。“你现在可以唱最后一首歌,我们想听你唱。在监狱里我就听说过你,新锐的青春歌手啊。唱一首吧,让我们也欣赏欣赏。能在这么近听名星唱歌,不容易啊。”
“不,我唱不了,你们要杀,就杀吧。”赵永明嗓音有些嘶哑地说。
“你不唱?”“金边眼镜”掏出锋利的匕首。“你不唱我们就用刀慢慢割死你,让你不得好死。”
赵永明看着闪着寒光的匕首,犹豫,接着唱了起来:“人生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他嗓音颤抖,有些失声,还有些走调。
几个暴徒都笑起来。“金边眼镜”笑说:“你他妈这唱得什么啊,像剥了皮的青蛙嚎。”几个暴徒都哈哈大笑。
赵永明的脸涨红了,红得发紫。
“现在你说最后一句话吧。”“金边眼镜”放回匕首,掏出手枪。
赵永明突然瞪起眼睛,鼓足气力,大声唱起了鲁岛的民间歌谣《我是好汉》。歌声雄壮嘹亮。
“好,唱得好!”李海睁开眼睛大声喝彩。
“金边眼镜”点点头:“你小子还有点种。”
又一声枪响,赵永明倒在邱喜贵c李波的尸体上。
山洞里死一样寂静,阴冷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和血腥的混和气味。
“金边眼镜”走到邱小南面前,她蜷缩在角落里,像寒风中的秋叶不断颤抖着。
“你害怕吗?”
邱小南牙齿打战,说不出话来。
“看样子你很害怕。一个娇弱的小姐,看到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害怕是正常的。”“金边眼镜”一边说,一边摆弄着手里闪着蓝光的手枪。
“金边眼镜”盯着邱小南又说:“你的脸盘真够倩,就是害怕的样子也这么美。花样的年华,花样的躯体,就这样零落成泥碾作尘,真是太可惜了。”
邱小南开口了,她恐惧痛苦地:“不要杀我,我才二十二岁,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要杀我。我从小就胆小,看见个小虫都吓得发抖,不要杀我。”由于牙齿打战,她发出的声音很含混。
“你的样子真可忴,俏女子可怜的样子也这么可人,真是‘东边日头西边雨,道是无晴胜有晴’。”
“听你的话你好像还有些文化。”李海在“金边眼镜”背后说。
“金边眼镜”转过身,面带笑容说,“你说得不错,我是有些文化,我读过大学,也算是个知识分子吧。而且我的知识,可能比一般大学生还要多。”
李海说:“既然你有文化,就应该懂得尊重人格,尊重女性。”
“金边眼镜”冷笑:“你要跟我谈文化?好,我们就青梅煮酒论文化。现如今文化的内容很宽泛。读书是文化,喝酒也是文化;唱歌是文化,吃饭也是文化;崇拜女人是文化,玩弄女人也是文化。纳粹你知道吧?他们里面可是有不少高级知识分子。他们杀人也很有文化,你看他们制造的毒气室,没有文化知识可是造不出来的哟。在放毒气的同时,也放优美的音乐。我很崇拜这种文化,杀人文化。”
李海瞪大眼睛说:“这不是文化,是对文化的摧残,是野蛮c残暴!”
“杀人是残暴,可我被判了死刑,也要被杀。”
“那是你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这个词用得好。“金边眼镜”把头又转向邱小南,“美人,给你五分钟,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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