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愿意当饲养者,是因为他们在打塔的主意。
现在一切的线索指向阴阳两核,那是不是可以推测,方家其实也是在打它们的主意?
当然,疑问也随之而来,如果方纯钧已经拿到了阴核,为什么还要去当饲养者,总不至于是为了保护思炎潭村。
那只有一个可能,他不甘心只夺取阴核,为免阳核缺失阴核滋养而废掉,他便导演了一出戏,目的就是拖延时间,以便多年后再举拿到阳核。
这就意味着,张添寿是隶属方家的,至少他现在站在方家人那边的。
白秀现在想弄清楚的是阴阳两核与劫生天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就说明事实并非如之前明诲初所说,其实二十年前方纯钧所扮演的角色比大家知道的要复杂的多。
他思索的片刻,文琅已兴奋点头:“明天就是中秋节,刚好我们可以见识见识!”
那人谄媚道:“听说三位是新加入的成员,没想到刚来就能进塔巡查,以后肯定前途无量!我叫于敛,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新成员么
白秀不知道张添寿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成功说服堤庄管理层让他们加入,更同意让他们进塔。
他只隐隐感到,事情的发展已是按照刚刚的猜测发展。
当年方纯钧能成功混入堤庄,如果张添寿的方家人,自然也可以做到。
说话间,周围又多了好几个人,见门关着,也如白秀两人一般疑惑,看来他们也是初来乍到。
于敛却没有管他们,抬头看了看天:“这秋老虎也是热煞人也,不如两位去我家坐坐?”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净是请客的!”文琅噗嗤一笑,“白秀哥哥,我看我们也别客气了,走了这么久,我都口渴了。”
白秀正想找人打听,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便也拱了拱手:“麻烦于大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于敛一边引着两人往下走,一边说这些奉承的话。
白秀倒没有想到,巡检人还是个稀缺位置,是靠近核心圈子的表现,这让他更好奇了,张添寿和堤庄这两方是如何心照不宣地达成一致的。
于敛的家在二层最边缘的位置,这似乎昭示了他在堤庄尴尬的地位。
他将两人引进院子,便又是让座,又是端茶倒水,好不容易坐下来,有喋喋不休地述说起堤庄各种风俗来。
最后他总结道:“这里的人就喜欢搞些神神道道的事,没趣,没趣!”
白秀不动声色地提了一句:“昨天我看到有人在拌旱鬼演出,还挺有意思的。”
“那个啊”于敛连连摇头,“不过是年轻人来了兴趣,闹着玩罢了,堤庄的人不信什么旱魃,只供奉那个清鸿缔主!”
听他言中颇多抱怨,白秀心中一动,面上更是歉意一笑:“有句话不知当家不当讲,于大哥,你与其他人理念如此不合,离开或许更好一点。”
于敛眼珠子直转,当即道:“像我这样的人,出去又能干什么,还不如在这里混吃等死。”
连文琅都看出他的言不由衷:“于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于敛叹了口气:“我也是怕说出来惹你们笑话唉,其实我留下来就是想弄清楚一件事,塔内阳煞四溢,是塔本身出了问题,还是有人在搞鬼。”
白秀有些奇怪,听于敛的话,他似乎并不知道真相,但又似乎有所察觉,便问他:“于大哥,此话怎讲?”
于敛摆摆手,走到门口探头四望,确定没有人后这才紧闭大门,快步走了回来。
一坐下他压低声音说道:“我告诉你们啊,那塔里——有人!”
“有人?”白秀开始不明所以,旋即脑中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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