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四处看了看,家里就只有吴阿姨一个,门口的保镖不会进来,算了,由着他吧!
这一次的放纵,直接让怀里的两个人都睡着了,肚子里的那个也格外的安静。
阿姨摆放盘子碗时,季得月示意了一下,阿姨走过来一看,才知娄台睡着了,季得月道:
“把汤继续熬着,其他不用摆了!”
吴阿姨点点头,心翼翼地道:“要不要把少爷唤醒,您这样也不好受啊!”
季得月笑着摇摇头轻声道:“没事,我还好,你去睡吧,等会我会叫他起来喝汤。”
这得来不易的相处,只希望时间能慢一点。
时间是很慢,季得月渐渐地感觉力不从心起来,腿麻了,那个人还未醒,这难道是一觉睡到亮的节奏?
不行了,不行了。
季得月抽了张卫生纸,将纸巾的一角转呀转,转成尖尖地模样。
初次做这样的事,心如擂鼓,娄台啊,你可别笑。
他的眉眼,他的嘴唇,他的鼻子,都是出奇地好看,好精致的男人。
耳垂也是非常饱满的,耳廓竟还有颗黑痣,看起来是个有福之人。
季得月将纸巾偷偷地放了进去,慢慢地用食指和中指捻动,电视里经常这样放,这样应该会让他很痒吧?
季得月很是羡慕那些调皮捣蛋鬼,这样做心里的敏感值爆棚。
好像手下的娄台成了白鼠似的,一捻没动静,二捻还是没动静,难道是力度不够?
季得月又怕太大力会损伤他的耳朵,索性直接用手揪起了耳朵,看看是不是耳屎太多,所以不够敏感?
还没细看,一只大掌像八爪鱼一样贴在了季得月的脸上,顺带用力把她的脸推得远远的。
“你的气息那么近,一阵暖风似有似无的喷薄出来,钻进我的耳朵,我耳根子都快熟透了,再有下一次,我可握住其他地方不撒手了。”
说完,娄台从季得月的怀里撑死了身子,与季得月平视,看着季得月那微红的脸颊,不禁一笑,凑近,在额头上落下一吻道:
“永远这么青涩的样子,真是持久弥香!”
季得月一锤锤在娄台的肩头,娇慎的道:
“让你胡说八道!”
说完推开娄台就准备站起来,谁知道,站没站稳,腿麻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季得月“啊”的一下,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
吓了娄台一跳,赶紧跪在了沙发前担忧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季得月双手握拳锤了锤腿道:“腿麻了!”
娄台噗嗤一下笑了,坐在另一边,抬起季得月的双腿放在自己腿上,季得月穿着长裤,倒也不尴尬。
娄台的双手火热,从腿开始,慢慢地慢慢地往上移,每走一步就溅起了火花,季得月闭着眼睛不看他。
这个豆腐他吃的很舒服,每一寸仔细地打量,腿纤细,没有一点多余的肉,但手感又很好,这哪是按摩,简直是一场只能摸不能吃的美食盛宴。
娄台瞬间感觉嗓子冒火一般干渴难耐,按了两圈,手实在控制不住了,正准备往上去一点,季得月突然睁开了双眼。
“好了,不麻了,我去厨房看看。”
几乎是跑着去到厨房,关了火,用手套揭开锅盖,一阵香气扑面而来。
蒸的脸颊都红彤彤的,不知是心里太热,还是厨房太热。
季得月盛了一碗,端到桌子上,然后把整个砂锅都端了出来。
娄台赶紧上前去接,季得月坐在对面,娄台尝了一口,点点头道:“这个适合你喝,我给你盛一碗。”
季得月没有拒绝,她总是容易饿,两个人默默地喝完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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