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但是他最基本的症状应该是一样的。这种毒最基本的就是摄入五脏六腑,让人痛苦,太子是痛苦了,但是药性没有进到五脏六腑。”知语摇头说。
“那,那这可怎么办?”言立骏急眼了,声音都有些恐慌了。
“能否让郡主过来帮忙看一下?”言立骏颤声说。
“呃,”知语犹豫地望向大银,大银站起来说:“我去问一下小姐吧。”
知语点头,大银就出去了。
两刻钟时间,沈雅菲都没有出现,太子几人等得心都焦急起来了。言立骏用手敲着桌面,笃笃笃地响着,毫无节奏,越敲心越乱。宁王一只手抓住椅子的把手,手心都抓红了。太子则是握紧拳头,手背上有几根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又过了一刻钟,太子三人的心都跌入谷底了,他们觉得沈雅菲肯定是不会帮他们的了。太子将头转了过去,正想要跟知语讨论怎么给宁王医治的时候,沈雅菲穿着一件雪白色绣夏菊的石榴裙进了院子,她另外的三个丫鬟都跟在她的身后。
大宝手上端着一盆热腾腾的水;大银也端着一个盆子,里面装着很多各种各样的东西;知言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小盒子,从盒子的表面看起来毫无特色。但是知语一看见知言手上的盒子时,先是迷惑了一会儿,骤然双眼都发亮了。煦世子几人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这个黑盒子里面的东西不简单。
“敏苡郡主。”太子见到沈雅菲进了,立刻站了起来,宁王和言立骏也跟着站了起来。沈雅菲无声地瞟了他们三人一眼,对华熙说:“找个房间吧。”
“去我房里吧。”言立骏跟沈雅菲说。
言立骏在前面带路,沈雅菲几人进了房间后,三个丫鬟才将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沈雅菲扫了一眼房里面站着的几个大男人,拧眉道:“几位不打算回避一下吗?”
“我们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华熙温和地笑道。
沈雅菲无语地摇头,然后对太子很平淡地说:“将衣服全脱了吧。”
“什么?”太子不淡定地问。
“将衣服全脱了。”沈雅菲不厌其烦地重复。
煦世子几个大男人脸色都变了,但是沈雅菲四个丫鬟面色很正常,好像对此并不觉得奇怪。大银还将她盆里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然后,将酒倒进空盘里。沈雅菲将手放进酒里搓了几下,提起,大宝拿着白色手帕帮沈雅菲将手擦干。知言将桌子上的针包拿起来,挑了一个最细最长的银针,放进酒里侵泡一下,拿起,用帕子擦干,递给沈雅菲。
沈雅菲接过银针,望了眼还愣着的太子,淡淡地说:“太子还不做准备?”
“这”太子有些犹豫。
“留下中裤就好了。”沈雅菲很认真地说。
知语走过去,将桌子上粉色的头戴,帮沈雅菲将秀发系在一起。太子才簌簌地脱着衣服。
太子脱完衣服后,沈雅菲才走近,大宝将一个赶净的白色帕子递给沈雅菲。沈雅菲在太子身边绕来绕去,端详了一刻多钟。太子感觉自己就像是街头上被刮了毛的猪,被买家在端详着一样,浑身不自在。
“现在到床上躺着。”沈雅菲面无表情地说。
沈雅菲全程看都没看一眼太子的脸,太子这时觉得自己跟那街头的猪都不如了。街头的猪被人买去之前,买家还会看一下那头猪的脸
煦世子本来听到沈雅菲叫太子将衣服脱了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但是现在看到太子又羞又恼的脸,心里就偷乐起来。沈雅菲这时很认真,根本就没拿太子当一个男人看,她只不过像是在研究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而已。煦世子这时心里不由给太子哀悼。华熙的眉心也扯动了几下,幸灾乐祸地勾起了嘴角。
太子进去内间,平躺下来,沈雅菲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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