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抑不住想要大笑,但是此时此景,确是不容她如此,所以,她只好极力地掩盖内心的激动。
“小姐,在想什么事这么开心?给奴婢讲讲,也给奴婢乐乐。”只见春儿拿起一个谈黄色的玉簪子从右侧暂进沈雅菲的头发里,簪子的尾端还挂着两只大小不一的小蝴蝶,镂空的小翅膀随着春儿的手轻轻地晃动着,竟像是活了般。
沈雅菲愣了一小会儿,才发现自己的嘴角已经不觉中的往上扬了。她轻咳一声加以平息内心的激动,然后,笑着说:“这还不是因为春儿姐这双巧手让我看起来这般丽人,我心里开心呀!”
春儿停顿住手上的动作,没吱声。今天的小姐感觉有些奇怪,今天的妆容跟平常比起来没什么两样。并且根据胡嬷嬷交代今天的妆容画得要比往常还要暗淡些呢,哪来画得好一说,莫不是小姐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了?春儿想到这,内心不安了。
沈雅菲说完后也发觉自己失言了,但就当做是无心之举,只顾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春儿细细打量着沈雅菲的面部表情,感觉好像跟平常没有什么区别,想来是小姐的戏语吧。春儿这时才开口说:“哪里,小姐本身长得就好,奴婢只是稍作装饰,就已是极好的了。”
“咯咯咯春儿姐姐的嘴真甜。”沈雅菲听后笑颜逐开,随手拿起首饰盒了的一个金簪子递给她,说:“这个赏你了。”
“小姐,这”春儿贪婪地看着雕琢精美的金簪,立刻伸手接了过来,揣进了袖子里,“谢谢小姐!”
这时,胡嬷嬷走了进来,意外地看着春儿手上的金簪,又看到沈雅菲脸上的笑意,心中满是疑虑。
春儿在胡嬷嬷的示意下,手里紧握金簪,高高兴兴地退了出去。胡嬷嬷看着她活脱的背影,眼中掠过一股阴霾。
沈雅菲正好看到胡嬷嬷眼中的异色,心中不用冷笑。
“小姐,你怎么能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下人呢,这会把他们的心养大的。”胡嬷嬷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沈雅菲。
沈雅菲听后很不屑地鄙夷,心想:一个竟想拿捏住主子的心可不是就被养大了吗?沈雅菲不漏声色地说:“不会的,有胡嬷嬷在不怕。”而后,又故作天真地点点头。
胡嬷嬷看后满意地笑了,一副语重心长地说:“唉,那小姐也要小心莫要被那些心怀歹心的下人给骗了。不过女孩子还是天真善良些才会讨男孩子喜欢,只好老奴为小姐多费心了。”
沈雅菲眼中掠过冷意,这死奴才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忘给她吹耳根呀,我故作羞涩低头掩饰眼中的冷意。
“小姐想在哪用膳?”胡嬷嬷问。
“在庭院吧。”沈雅菲微笑地抬起头。
多少年都没有再见到雅苑中的秋色了,
沈雅菲闺房外面正对着一株有三十载树龄的黄银杏,鲜黄色的杏叶尽显秋色。园中有一石桌正在杏树的林荫下,沈雅菲自小最好在坐在此处。不管是受了什么委屈,她只要坐在石桌边抬头看着杏树,她就会觉得这杏树在努力地读析她的心思、她的委屈,从此她便觉得生活总是有个知心人了。
沈雅菲喝了一碗瘦肉粥,又喝了一碗燕窝粥,就让春儿把早餐撤下了。
沈雅菲托着腮,看着眼前的银杏树,鲜黄色的叶子上晨露还未完全消去,带着湿气的叶子在晨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太阳缓缓升起,阳光洒在沈雅菲的身上,暖洋洋的,人昏昏欲睡。
“小姐!”胡嬷嬷摇了摇沈雅菲,看着她迷糊的眼睛,说:“菀馨小姐的生日宴会快要开始了,小姐要过去正堂那边了,晚了又得挨骂了。”
沈雅菲抬手揉了揉眼睛,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
“小姐。”胡嬷嬷压低声音,:“还记得昨晚老奴跟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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