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敏没有想到,她和系统共同拟定的这个祸水东引计划,进行得会如此顺利。
那名去看学堂的妇人,是叶敏乔装后去有名的娼馆里重金请来的帮手。叶敏并不担心对方会识破自己的容貌和身份,毕竟化妆术可是和ps术c变性术并列为亚洲三大奇术。当然了,叶敏可不是请妓来勾引焦父的,这位动人的尤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作为焦父偷情的罪证。
和现代一样,小孩子放学,一般都有父母来接。为了防止出现焦父走得晚,孩童和其爹娘已经走光的情况,叶敏还特意用饴糖哄骗了几个小孩,让他们走到半路上说掉了东西,要回学堂去找。
焦父步出学堂的时候,妇人就趁机贴过去,这一幕落到远远看着的旁人眼里,就成了两人亲热的情形。因为他们隔得远,虽然看得到,但是听不到焦父和妇人在说什么。等到焦父笑吟吟地迎那妇人进入学堂,有心人便会认为,焦父这是看到小情人来了,要和她进去厮混。毕竟那妇人妖妖娆娆的,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子,焦父是君子并没想歪,可架不住别人会胡思乱想哩。
原本叶敏还以为,流言要传到焦母耳里,至少还得好几天。可哪知道仅仅才一天不到的功夫,就有那好事的长嘴婆,幸灾乐祸地把焦父偷情的破事儿告诉给了焦母。
系统分析,应该是焦家前不久才传出了割肉治病的八卦,所以现在又有动静,就很容易吸引好事者的参与。当然了,也可能是别人认为焦母病情才好,焦父就迫不及待和人鬼混,出于打抱不平,有心人才及时相告了焦母。
反正,当焦父还在学堂教书的时候,焦母就知道自家老公和城里春风楼的秋海棠有一腿了。焦母原本还在纳闷焦父昨日为何迟归,身上还带有淡淡的脂粉味,听六婆嘀嘀咕咕说了一通,整个一下午都在蓄势发难。
所以可怜的焦父,这才一进屋,就有流着泪的焦母扑过来,又是拍打又是哭骂,弄得他是惶恐不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焦父不服也不行啊。别看焦母是个女的,但是她比焦父胖,加上焦父是个读书人,所以动起手来,焦父完全是被压着打。再加上焦母年轻时跟着焦父吃了不少苦,还为焦家生了一双好儿女,焦父对她是又敬又怕,疼爱都来不及了,哪里舍得责打。所以焦父最后是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这样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焦父好话说尽,也不知道废了多少口舌,直到他赌咒发誓,焦母才暂息了雷霆之怒。
出了一口恶气,焦母也冷静下来了。仔细一想,焦母也觉得似乎事有蹊跷。焦父的品性,焦母是看在眼里的,再说就焦父哪点收入,秋海棠会看上这个穷鬼吗?
焦母悻悻地给焦父上了药,让他老实在书房反省,自己则开始思索,这事情会不会是有人在下套,想要看焦家出丑。不过焦母怀疑了好几个人,却完全没怀疑叶敏和刘兰芝。
焦母虽然憎恨儿媳,但现在她把刘兰芝拿捏得死死的,自然不认为,这个一直在自己眼皮下忍气吞声的小姑娘会有时间和能耐去坑自己的老公。至于叶敏嘛,焦母就完全是灯下黑了,她怎么可能会怀疑自己的爱子去坑爹呢。
焦母这边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焦父偷情的蛛丝马迹,她也开始相信焦父是清白的了。焦父心惊胆战了几日,看到事态渐渐平息,他也算是松了口气。眼看焦母又要把重心放在折腾刘兰芝这边,突然又有焦父偷情的证据传出来了。
若说上次是人证,那这次,就是铁证如山的物证了。
春风楼的秋海棠姑娘说,她爱慕焦父的文采,两人早就有过一夕之欢了。喏,她手里有条丝帕,上面写的情诗,便是焦父写给她的,还有焦父的亲笔签名为证。
听到这个传言,焦母恨得眼里都快要喷火,她请人花钱代买下了那块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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